他吐出了一句让许昭宁更为羞耻和震惊的话。
不等许昭宁做出反应,裴昼隐的手机响了。
裴昼隐挑眉,毫不犹豫地接听。
两人靠得近,电话里的声音也一字不差地传到了许昭宁的耳朵里。
是裴翊。
裴昼隐道:“你继续。”
这话是对着许昭宁说的。
“什么?”裴翊不明所以。
“没什么,一个属下,在谈工作。”
“怎么办啊,哥,”裴翊的声音听起来很苦恼,“上次宁宁生我气,我刚把他哄好,他这次好像又生我气了。”
许昭宁咬唇,连呼吸都放浅,生怕被裴翊听见。
裴昼隐问:“为什么生气?你怎么知道他生气了?”
“他……”有些私密的事,不方便和亲哥说,裴翊含糊道,“就是生气了,他说自己心情不好。”
裴昼隐被许昭宁拙劣的理由逗笑了。
许昭宁扯衣领的手僵住,羞耻到眼泪含在眼眶中,要掉不掉。
不这么说,能怎么办?
裴昼隐居然还嘲笑他。
翠绿的椰子树下,两人被一簇巨大的灌木遮住。
裴昼隐眼前的景色,比风景好看数倍。
许昭宁颤颤巍巍地拽住领口,让脖子暴露在空气中。
太热了,流了很多汗,嫩白的皮肤像腻滑的乳膏,手指像是要陷进去。
经过一夜,牙印已经变成深红,结了痂。
突兀地附着在许昭宁的锁骨上。
裴翊还在诉说他的苦恼,丝毫不知道,电话另一旁,恋人正将不让他碰的领子扒开,给另一个男人看。
“你看见了吧,”许昭宁用气声轻轻说,带了一点委屈和哭腔,“干净的。”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