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没经验的话,岂不是更说明问题?大怎么了,万一是个银样镴枪头呢?”
池听道:“你们不懂,我观察过,首先,他的鼻子很挺,鼻子大的男人代表什么?”
和他说话的两人顿时发出一阵了然的笑。
池听又道:“其次,他的手臂肌肉很实,我见过他帮公司里的人抗水桶,单手能拎一整桶,脸不红气不喘,手上的那个筋……我觉得他能单手抱着人曹。”
这些话进入耳朵,一切已经来不及了。
退,身后是裴昼隐,出,面前是社死。
许昭宁又想找地缝了。
他轻轻闭上了他的双眼,灵魂已经出窍。
只能期盼裴昼隐离他够远,两人不是面对着面。
实际上,确实是面对着面。
不仅面对着面,他的每一个表情、每一个动作,都收入裴昼隐眼帘。
似乎外面说什么,他并不关心。
只细致地观察、甚至是观赏着许昭宁。
许昭宁的这张脸,远看好看,近看更是标志。
只除了一双眼睛,白璧微瑕,令人遗憾。
裴昼隐却觉得,未尝不是优点。
起码给了他这样肆无忌惮打量的机会。
有人说:“要说裴家这俩兄弟长得都极品,但是要说哪个更好看,还是哥哥胜一筹,没准真能让池听吃到好的。”
“其实那个小瞎子吃的也不差,裴翊十八的时候他俩就谈了,那时候裴翊算不算那什么?”
“什么?”
“装什么傻,钻石男大啊。”
几人顿时发出一阵狭促的笑,“那个小瞎子也够好看的,不知道床。上什么样,够不够劲。”
“这种的,哪怕是个木头,也够勾人。”
“肯定很马蚤……没见裴翊稀罕成那样。”
话题又转到了自己身上。
许昭宁咬唇,耳尖一点一点染上粉红。
“不过池听,我可劝你一句,裴家老二弯了,他们家已经够鸡飞狗跳了,你要是把裴昼隐也拉下水,小心被裴家追杀。”
“嘁,那是裴翊没能力呗,”池听不以为意,“你觉得裴昼隐谈恋爱,还用再看裴家的脸色?裴家人看他脸色还差不多,再说那些旁支巴不得他断子绝孙,他和裴翊的情况可不一样。”
涉及到家族的事,他们的声音也低了下去。
“早些年裴太太管裴昼隐管成什么样了?裴昼隐翅膀硬了,早就不受她控制,她就把感情都投放到裴翊身上,控制裴翊听她话。”
“哎,我听说,”外面的交谈声压得更低了,“当初裴昼隐被他妈……是不是真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