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个啊,许同志将东西调来时,自己留下了一些。”金鑫说道。
“留下了一些?留给谁的?他说了吗?”刘子全闻言,双眼一亮道。
“没说,但我听说,那段时间陈同志好像特别喜欢吃桃子。”金鑫说到这,看向他:“这事跟我们要做的事,有关系吗?”
“有关系,有大关系。”刘子全说到这,心情激动:“没记错的话,那个时候许同志在上海,在上海,他都记得此时此刻自己爱人想吃什么,并给她买到,你们说,他们夫妻感情如何?”
深厚啊,这还用说,他连自己爸妈喜欢吃什么都不记得,更别提妻子了,金鑫略带心虚道。
“既然深厚,那如果有人记恨她,但暂时因许同志压下记恨,那么他会怎么做?”刘子全大声道。
还能怎么做?解决掉啊,金英毫不犹豫道。
“是,解决掉,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让许同志知道高先进已经记恨上陈同志。”刘子全信誓旦旦道。
是个办法?但许同志又不是傻子,会相信他们所说的?金鑫不客气道。
“不需要相信,这就有现成的事件啊。”刘子全说到这,疑惑看着他。
“什么事?”金鑫愣住,不解道。
“我没记错的话,高先进与他们街道一家姓易的有很深的恩怨,而好巧不巧的,陈同志之前带来吃饭的女同志就姓易,若我没猜错,她应该就是与高先进有仇的那个易。”不是的话,高先进怎么那副态度,要知道,那可是陈同志带来的人。
“你的意思是?”金鑫眼睛逐渐放亮,看向他。
“那易连是陈同志朋友,高先进为攀上许同志,肯定得暂时放下自己与她家的恩怨,但这只是暂时的,若之后许同志出什么事,他第一个要报复的就是陈同志,如此,许同志绝不会留下他,只要我们告诉他这个消息。”刘子全一口气说完。
金鑫愣了一秒,随即大喜,上前拍了拍他肩膀:“对,对,就用这个办法,正好,我刚准备给许同志打电话,报一下陈同志的平安,现在正好将这个事抛出去。”
虽然有点着急,但能早点解决高先进,他也轻松点,所以刘子全没有意见,金英更比他想高先进倒霉,自然也不会有意见。
于是金鑫就将这件事在电话里全告诉许宴和,五公里外,正在钢厂家属院自己书房下棋的许宴和面无表情拿起电话,五分钟后,他放下电话,看着窗外,面色冷淡。
三分钟后,他重新拿起电话,拨出一个号码:“帮我查下这四个人最近一个月动静,金鑫,刘子全,高先进,易莲。”
记恨?是高先进记恨?还是他们利用高先进记恨?算了,不管哪一种,他会让他们后悔把主意打到陈静好身上,挂断电话的许宴和打开火机,点燃一根烟,看向窗外,眼神明灭不定。
不一会儿,外面传来汽车的轰鸣声,他迅速掐灭烟火,又吃了块橘子,确定身上没有烟味后,他才走出去,正巧碰上陈静好从车子上下来跟司机道谢。
“好的,那麻烦你了,同志。”
说完,司机便开着车离开,陈静好转身,看到许宴和出来,便指着那辆已经离开的汽车道:“那个”
“金鑫让他送你回来的,我知道。”许宴和看向她,轻声道。
陈静好:“?”
“他打电话告诉我的。”看出她脸上疑惑的许宴和,低低答道。
原来如此,陈静好恍然大悟,随即又觉得好奇,许宴和究竟帮过他什么忙?让他亲自开口用汽车送她回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