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德维语焉不详,但翡泊斯却十分清楚他在讲什么,他转过头去,神色平淡,没有表态。
“我可不相信你没有这种心思。”
翡泊斯置若罔闻。
早已习惯了德维这副疯疯癫癫的样子,根本不想理他,俨然一副送客的神情。
他这位雌父真是疯的越来越厉害。
德维看他油盐不进的样子,恨铁不成钢地冷笑:“那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在乎的雄虫被别的雌虫叼走吧。”
他理了理褶皱,起身,出门前像发通知一样告知翡泊斯:“看你这模样,我把你的档案投进了匹配池里,虫巢会为你匹配一位合适的雄主,到时我不管你怎么想,都得给我去约会结婚。这事可不单单是你自己的事。”
“对了,有空记得回去看看你雄父,他最近有些想你了。”
翡泊斯脸色一下子变得暗沉,像被虫欠了几个亿虫币一样。
他雄父会想他?
别搞笑了,是想短暂摆脱他雌父吧。
他才不会回去。
从小到大这种戏码不知道发生多少次,最后他可能还会被他雌父赶出来。
*
翡泊斯不顾医生的劝阻,直接办理的离院,回到了第一军校的公寓。
他自己知道,医院根本没有办法缓解他的病。
最近他的疼痛发作越来越频繁,疼痛程度也越来越加剧了。
明明在最后一次见到维森时,他疼痛只是偶尔,而且还能忍耐,现在却越来越控制不住了,也越来越。。。。。。想看见他了。
他越来越感觉到口渴,或者说是饥饿,吃了食物却没有增加丝毫饱腹感,他越来越强烈地渴望着什么东西。
好饿,好饿。
饿得同时,还伴着阵阵的发烫。
要是。。。。。。
要是能把自己埋进冰川,身体被厚雪掩盖,那一定,一定会消解这种燥热吧。
一定。。。。。。一定会很舒服吧,要是把雪花吞进肚子,融为一体,说不定这逼死虫的渴都能缓解上几分。
白色绸缎的面料将他整个脸都掩埋,剧烈的喘息让鼻子的起伏在柔软轻薄的面料诚实展现。
是维森在飞船上穿过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