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维森格外有诚意地点了点头,更专注地帮着翡泊斯按摩,悄然地问出自己藏了一夜的问题:“我们什么时候结婚?”
猝不及防的翡泊斯被他自然而然开口问出的问题呛到不断咳嗽,“咳,阁下在开什么玩笑?”
哪个雄虫会这么容易就许出雌君之位,还是对一个已经到手的军雌?
这个雄虫明明在找他的乐子,还试图用着随口说出的谎言哄骗他,直白地想为他代表的势力增添他这重要一筹码。
亏他。
亏他还因为他给他穿衣服给他梳头发又给他按摩,这种小事而没出息地起了波澜。
翡泊斯暗自唾弃刚刚泛起波澜的内心,本是不好看的脸色更是冷了一截。
翡泊斯抓住了维森帮他按摩的手,语气染上一丝烦躁又冷淡,“我的意思是,我们没有下一次这样的接触,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,更不要说婚约,你明白吗?阁下。”
维森被他的冷淡惊到,顾不得被握得疼痛的手,直直地凑近他,眼里满是慌张:“你在说什么啊,翡泊斯,我们,我们怎么会没有下一次呢?我们,我们可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维森急得说不出话,他看了看神情冷淡的翡泊斯。
明明他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,四处散落的液体表示着他们亲密无间的一夜,橘子味还在空中挥之不去,气味的主人却已经和他翻脸。
翡泊斯看见他一脸认真的模样,心燥得不像话,到这个时候了,还要演戏吗?
他站了起来,烦躁地揉了揉头发,将维森刚刚耐心帮他打理顺的长发搞乱,好像以此对抗着什么。
“我们能有什么关系?我刚好需要您,仅此而已。要不是您好运,你在我的计划里,本来今天早上您应该变成一具尸体了。”翡泊斯直视他,居高临下,冷言冷语,嘴上用着敬语,实际却含着掩盖不住的杀意。
维森的心脏被翡泊斯说出口的话冻住,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他看着翡泊斯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红痕,又看向地上残留的液体,试图做着最后的抵抗:“可是,我们连那个都干了啊。”
连那个事都干了,不就是恋人了吗?
维森承认自己是老派又古板的人。
在他的世界里,没有一夜情,也没有炮友,对他来说,能做这么亲密的事的人,只有相伴一生,要组成“家”的伴侣。
翡泊斯听闻,只以为维森要以此威胁他,呵,老套的戏码。
之前艾格拉那只雄虫就试图给他下药,想把生米煮成熟饭,坏他名节,直接让他当他的雌侍。
可惜,毫无作用。
想到这,翡泊斯眼里闪过厌恶。
开口更像结了冰,还暗含警告:“尊贵的阁下,我都不放在心上,也不需要您负责,希望您也不要把这个放在心上,当做意外吧。”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