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梦见他笑看着他,无数次像第一次那样仔细地为他穿衣,梳发。
梦见他们并肩走到落雪的街道,他为他拂去落在乌黑发顶的雪。
梦见午后的暖阳照进那位阁下带着笑意的黑色眼眸中,像往他漆黑的虫生洒进了一片金灿灿的光。
梦见暧昧迭生间,意乱情迷间,他稍稍用力拽着他的头发,喊他乖翡泊斯。
梦醒之后残留的是对那位阁下的渴望。
对他的,对他信息素的,越来越多,无限的,渴望。
那种渴望像从骨头生出来的痒。
让他难以控制自己。
他找了很多虫医,每个都建议他多接触那位阁下,不然只能打抑制剂,但被那位阁下安抚后,他的身体对抑制剂抗拒更严重了。
他变得越来越煎熬。
脑子被那位阁下占据的时间越来越长,他开始控制不住地想他。
他不懂这样的感情,身体却已经自发渴望着。
但。
都是那位阁下导致的,不是吗?
所以,那个阁下也必须为他负责,不是吗?
怎么样才能多接触那位阁下呢?
想到最后,他的潜意识已经压制了他的理智。
于是,在脑子还没思考前,他的意识已经自动为他“抢”来了这个可以接触这位阁下的机会。
但这位阁下已经因为他之前的拒绝冷了心,对他冷淡又抗拒,连和他多呆一会都不想。
而外面还有那么多该死的,不知羞耻的雌虫看着。。。。。。
猩红慢慢爬上来那双红眸,好像要燃掉外在平静无波的面具。
要不。。。。。。也抢回家呢?
像他雌父对他雄父那样。
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,抢回家关起来,就可以永远得到了,不是吗?
这一切都是您导致的啊,阁下。
谁让您倒霉地引起了一个血液里就流淌着恶劣的雌虫的注意呢?
特别是军雌这种坏东西,占有欲会比较强的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