钉崎野蔷薇握紧手中的钉锤,烦躁地看向安全屋内,她正巧又回来休整,亲眼目睹一群非术师在眼前化作光点消失。
她当然知道他们没死,问题的重点在于造成新事故的又是谁,新咒灵,还是哪里蹦出来的诅咒师。
忙碌了一晚上,她的耐心已经快消磨殆尽,本来已经快结束了,收到通知预计再过不久就可以收工回去。
盼了一晚的休假,又被未知变数打断,钉崎现在只想把她的钉子狠狠地钉在罪魁祸首身上。
正在赶往安全屋的伏黑惠被迫停下脚步,他的身边是半路遇见的熊猫和狗卷棘。
“怎么回事?不是说已经结束了吗?”
被咒力形成的能量波扫过,熊猫感觉浑身都不舒坦,上下检查自己的毛发有没有受损。
“明太子。”
狗卷棘的衣领翻飞,抬起手攥住衣服,勉强说了句,沙哑的嗓子支撑不住,拿出润喉药又喝了一瓶。
伏黑惠皱起眉,对持续不断往外扩散的能量感到棘手,因为他现在和自己的式神之间的联系,因为这场异动,变得断断续续。
“情况不太对劲,五条老师那边出事了。”
谁都能判断出,事件的来源正是五条悟所在的地方。
非术师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直接出局,好处是能够离开危险地带接受治疗,坏处,除了无意识“死”了一次,没什么坏处。
如今留在帐内的只剩下己方咒术师,剩下的杂鱼咒灵也被无差别消灭,诅咒师死的死跑的跑,外部威胁算是彻底没了。
“又有有趣的事发生了。”
随意甩去斧头上的血污,冥冥意味深长地看着某个方向,红唇勾起,她的弟弟忧忧站在她身边,拉着她的衣角。
“五条那家伙在搞什么鬼!”
在天台的庵歌姬停下动作,不满中带着一丝担忧,毕竟连五条悟都搞不定的话,他们这些人要面对的麻烦可就大了。
禅院直毘人和禅院直哉待在一块,他身上的伤势并不轻,起因是遇上了一对母子诅咒师。
对方的儿子吞下了某样东西,召回了天与咒缚禅院甚尔,要不是伏黑惠的存在唤醒了那个男人的神智,他已经死在一个无咒力的“废物”手下。
至于禅院直哉,他也没好到哪去。
与真希的碰面,并被对方一击打进墙里,禅院直哉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,而是一味认为该死的女人离了家翅膀硬了,看不清到底谁才是她们的主人。
为了让真希摆正自己的位置,他再次被揍了一顿,现在一副鼻青脸肿的模样,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,一头金发也乱糟糟的,直毘人见到他时都没敢认。
毕竟谁能想到直哉会把自己作成这样,也不是没想过,只是真希的成长速度确实出乎直毘人的预料。
“就当长长记性吧。”
对于直哉的指控,要求请家法惩罚真希和真依姐妹俩的诉求,直毘人只淡淡地给出一句回复,就不再理会。
身为禅院家家主,他比谁都看得清形势,自家这群不成器的,连曾经被驱逐出去的甚尔都比不过。
错误的决策不仅损失了一个曾能与六眼匹敌的战力,还丢了继承人。而禅院直哉,无论是心性还是能力,都不符合他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