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岁山回国前,大大小小的通告就不断吻上,除了《极冒》其余全推了。落地后时差也来不及倒,到处跑场宣传,为进节目组做准备。
高强度的综宣持续了一周,从演播厅出来,趁等车的空档,邹轶文45°仰视天空,活脱脱一个悲伤的少年。
他生无可恋道:“俺觉得俺不中咧。”
柏岁山拍拍他的肩膀:“熊二,支棱起来,你在演播厅睡了两个小时,已经很幸福了。”
柏岁山这些天四点钟就得起来做造型,凌晨一两点才能休息,黑眼圈浓到粉底都快遮不住。
邹轶文欲言又止。
柏岁山看他一眼,道:“有话就说。”
邹轶文:“其实今天的台宣和楼宣、微访谈这些非必要活动,是可以不用来的。官抖和官博的宣传视频,也可以发同一个,不用非得拍不一样的内容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哥,”担忧中带着微微试探,邹轶文问他:“你是不是刚回国,紧张啊。”
柏岁山没说话,邹轶文也点到为止,两人沉默地站在路边等车。
过了一会,柏岁山突然问:“我记得之前有一回,你跟你女朋友吵架,她给你微信拉黑了?”
“啊?这都多久前的事了。”邹轶文莫名其妙,但还是回忆说:“那会何止微信,能叫上号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,阵仗堪称全网app大扫荡,八百年没登的全民k歌都进了黑名单。”
柏岁山:“那你俩后来怎么联系上的。”
“这个就复杂了。”邹轶文叹了口气,忆往昔道:“那会异国回不去,连她到底是耍脾气还是真想分都不知道。最后实在没办法,只能装可怜,拍了个喝醉受情伤的视频,找国外共友超不经意地发了条朋友圈,她看见朋友圈以后来问我喝死没。”
柏岁山乐了:“你怎么说?”
邹轶文:“还能怎么说,死皮赖脸求原谅呗。她能主动来问你就是有戏,否则你就算死她家门外,她也只会买把桃木剑回来辟邪。”
说着说着,邹轶文突然摇摇头,一脸甜蜜的道:“情侣之间嘛,哪有不吵架的,把问题说开当然就和好了。”
“共友。”柏岁山嘀咕:“只找一个是不是不太够,万一看不见岂不白费工夫?但靠谱的共友又没多少。”
邹轶文:“哥发啥呆呢?车来了。”
柏岁山“哦”了一声,掏出手机边发微信边说:“回来这么久还没找过刘一迪,这夜猫子现在肯定也没睡,我约他吃个早饭,你是要一起,还是。。。。。。”
没等说完,邹轶文兔子似的窜上车:“我回去睡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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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茶馆。
包厢的圆木小桌上坐了两个人,柏岁山咬着咖啡吸管,看对面顺毛漂亮的少年往嘴里赛虾饺。
囫囵嚼完吞掉,刘一迪撅着嘴说:“大忙人,大明星!回国这么久,终于想起来宠幸小的了,小的真是深表荣幸。”
柏岁山翻了个白眼:“少阴阳怪气,我又不是故意,这周工作忙。”
“哼哼。”刘一迪打开笼屉,每人分了个汤包,“一周16场剧宣,可不忙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