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”
安浅被挑起下巴,被吻了个结结实实,她眼睫毛微微颤抖着,还没来得及闭眼。
这个吻和以前的粗暴有力不同,很温柔。
她看到薄向承闭着眼,睫毛又长又直,并不卷翘,棱角分明的脸上透着一种小心翼翼,这个吻太温柔了,她的唇瓣被他轻轻抿着,吻着,有一瞬间,她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块易碎的宝贝,这人似乎在吻他最宝贵的珍宝。
她睡着以后。
薄向承在她耳边低声、语气里都带着虔诚道:“尽我最大的努力,让你永远陪着我。”
他承认,更离不开安浅的是自己。
安浅靠在他的怀里,睡的很香,睡颜恬静美好,他没忍住,俯身吻了她的额头、眼睛、唇瓣。
明天得去工作,很忙。
他搂着安浅,只得不甘心的睡了。
第二天。
他比安浅先醒来,他慢慢坐起身,在枕头处捡了三根安浅的头发,轻手轻脚下了床,轻车熟路的把那几根头发放在了柜子里最下方的盒子里。
那显然这样的做法已经不是第一次。
那低调漂亮的盒子里,已经有了一小把头发,整齐柔顺地躺在里面。
每天换床单的佣人也被吩咐过了,会收集大少奶奶掉的头发。
安浅的头发很多,生了宝宝掉了一些,但后来好好保养都回来了且更多了,因为新陈代谢,所以人每天都会掉头发,都是很正常的。
薄向承从安浅生了宝宝起就有了这习惯,一开始给她梳头发,掉的是有点多,被他藏在了口袋里,一个人时该扔了他又舍不得丢了。
那是安浅的头发,发丝上还有熟悉的清香。
他站在垃圾桶旁边待了两秒后,转身离开了。
安浅的,留着。
安浅的,他为什么丢?
他知道自己的这行为被兄弟们知道,肯定又会笑他,还会被人骂变态。
但他不在乎。
他只是不想丢安浅的头发。
仅此而已。
他也下意识不想让安浅知道,安浅知道,会生气?会不允许吧?
薄向承轻手轻脚穿着衣服,佩戴手表,披上西装外套,这是安浅让他今天穿的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