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放下咖啡,对林遇东问声好,随后把外套递给了傅世朝。
被冷风蹂躏的傅世朝赶忙用外衣裹紧自己,并露出感激的笑:“谢谢。”
“客气。”闻真微一点头,抬起视线时与林遇东相遇,心中一阵翻腾。
林遇东多看他两眼,再瞅瞅傅世朝,忽然发现感情的事儿确实很奇妙,它可以让英雄变成胆小鬼,也能让平凡人做出不平凡的举动。
“去吧,”林遇东对他俩宽宏大量,“回屋继续。”
“”
还有什么好继续的
傅世朝捧着自己的咖啡,跟在闻真后面,两人一前一后地走下露台。
刚到没人的地方,傅世朝就被闻真抱住了。
“别了,”傅世朝并不想继续,还为大哥的撤资闹心呢,“早知道就晚一天,跟你睡一觉的代价太沉重。”
闻真声音很轻:“没想着继续,我是怕你冷,帮你取暖。”
傅世朝心不在焉:“啊谢谢。”
“你很缺钱吗?”闻真不是有意听到他们的谈话,但知晓了他想扩张俱乐部的计划,“我有一些积蓄,不多,但是我可以”
傅世朝瞬间愣住,慢慢拉开两人的距离,嘴角扯出怪异的弧度:“不是哥们儿,你没事吧。”
闻真变得沉默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傅世朝理了理外套,脸上堆满了尴尬的笑,“呃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没处理,你先休息,我去解决问题,再联络。”
说完,人就不见了
两天后,晴转多云。
天空不作美,人也不好过。
宫学祈生病了,不是心理病,是身体的老毛病。
无缘无故的发起烧,头疼又嗜睡,大腿肌肉也泛起酸痛感。
他拄着拐杖在花园里‘行走’,试图缓解身体的僵硬。
表弟和闻真轮流守着他,寸步不离,害怕一眨眼他出了事。
林遇东晚上回来,早上走的时候交代,若是宫学祈掉了一根头发,他就拿所有人开涮。
“宫先生,到时间了,”闻真扶住宫学祈的胳膊,小心翼翼地把人扶到轮椅里,“测下体温吧,你出了不少汗。”
宫学祈用干净的手帕擦额头,捋着红色碎发,喘着气开口:“表弟呢?”
闻真说:“他去取餐了。”
“有些事可以交给表弟做,”宫学祈难得这么善解人意,“你不是在谈恋爱,应该去约会。”
玛德发展这么迅速。
宫学祈有一丁点嫉妒,不过很快,他这点嫉妒情绪就被打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