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人称奇的是,连续两夜。
没闹出什么绯闻,他们的友谊更上一层楼。
到了第三天晚上,艾老师已经怀揣着度假的心情,不急着走,也没觉得哪里不对。
他经常出国,人脉遍布各地,走到哪都有人安排。
在他看来,宫学祈已经是他的朋友了
深夜的乐章如同一篇美丽的诗,让人在寂静之夜感受音乐的魅力,陶醉于此刻纯净的氛围。
忽然,音乐声停止。
艾翀动了动眼皮,被一阵轻微的“沙沙”声唤醒,他略显迷茫地抬起头,看见宫学祈的电动轮椅逐渐靠近。
宫学祈怀里放着毛毯,看样子是为他准备的。
艾翀赶忙坐起身,并为自己的醉态道歉:“不好意思宫先生,一不留神就睡着了。”
“没关系,”宫学祈将毯子递过去,“小心着凉,这屋子空旷,夜里有温差。”
“谢谢。”
艾翀面带感激,一股暖流在胸口翻腾。
宫学祈不动声色地打量他,眼神变得微妙,语气却很单纯:“艾老师,你在梦里叫东哥。”
艾翀一愣,耳根子马上泛红,“哦,是嘛我的一个朋友。”
他想用广泛的称呼含糊过去。
宫学祈露出善解人意的笑:“我不打听这个人的全名,我想他在艾老师心中一定占据重要的位置。”
“是的,是很重要。”艾翀黑色的眼睛里有哀伤的神色。
“表白过吗?”宫学祈特别直接,不等对方消化这个问题,他又道:“难不成被拒绝,才让艾老师这么伤感,做梦都念着他的名字。”
某个瞬间,艾翀感到一丝敌意,可是对上宫学祈漂亮又明媚的双眼,他觉得是自己多心,大概是酒精带来的错觉。
他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,惆怅地摇头:“没有,只是好朋友。”
宫学祈像个八卦小生,双手托腮,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:“你为什么不告诉他?”
艾翀闭上眼睛:“不做不成朋友了。”
宫学祈打量他的醉态,有点失望,按动轮椅往后退,出去之前说句:“懦夫。”
艾老师幸运的没听到,整个人趴在沙发上,进入混沌的醉酒状态。
时间还早,晚间九点多。
夜生活刚刚开始,上床就等于浪费大好时光。
宫学祈百无聊赖地在工作室画画,状态不佳,他又回到书房找艾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