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艾翀的表情僵硬,脸色由红转白,神情里透着悲伤,“我心里有人。”
林遇东波澜不惊道:“哦,就是没有。”
艾翀紧张的舌头打结:“东哥,你。。你知道我在想什么。”
“我还真不太知道,”林遇东眼眸微眯,凌厉的眉眼透出侵略性,“你想清楚再说。”
艾翀刚冒头的勇气,一下子瘪了回去。
他垂下脑袋,接受了自己是懦夫的事实。
“我还是要跟你解释一下,”艾老师调整好情绪重新开口,“我去见宫先生是临时受邀,没想过要破坏后天的启动会,怕你误会才没有告诉你,现在出了这样的事,我有责任。”
林遇东看向窗外,神情冷冽地沉思,随后冷静下决断:“你最近不是忙着编撰一本《中国四大名玉》的书吗?你去上海,我已经帮你找好人,他们会带你收集资料。”
简直是命令,他具有让人无法抗拒的绝对掌控力。
艾翀强忍着内心的失落说:“好。。这次启动会没帮上忙,以后会弥补。”
林遇东摆下手,“这件事跟你没关系。”
确实,始作俑者是另一个人。
千年的狐狸,玩弄别人就像逗小狗一样简单。
林遇东从西装口袋摸出一枚镶钻的黑棋,低眸打量着,用食指与拇指随意转动两下,然后放回口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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事情败露了!
还闹上了头条,传得沸沸扬扬。
程应岭决定投案自首,期盼获得宽大处理。
傍晚,他战战兢兢走进大哥的寓所。
林遇东坐在吧台,正吃着简易的便餐。
他刚洗完澡,身上穿的不再是严肃的正装,打底衫和深色长裤。
至少从表面看,他没那么冷峻骇人。
“大哥,晚上好。”程应岭已经准备被骂个狗血淋头,声音里带有一股解放的气势,“我的错!我不该瞒着你约见艾老师,你赶紧把我剁了吧。”
早死早超生!
林遇东无动于衷,连眼皮都没抬一下,专心致志地享用晚餐。
约莫十来分钟,他用纸巾擦拭手和嘴唇,平稳的目光落在了表弟身上。
程应岭沮丧地低下头:“您得理解我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