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璞直接无视他,走进厨房拿了一杯冰水。
但林以南像是装了什么天眼似的,他在厨房悄悄喝冰水,也被发现了:
“苏璞,不许喝冰的。”
苏璞没理他,翻了个白眼。
等他喝完出来,看到林以南正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,像是早就知道他不会听话,这会儿正准备审判他。
苏璞直接无视他,快步走向卧室。
还没走两步呢,就被林以南从后面抱离了地面,然后一阵失重之后,就与林以南一同跌进柔软的沙发中。
向下坠的过程中,他的头磕在了林以南的下巴上,两个人都痛得“嘶”了一声。
“你是不是有病?”苏璞直接破口大骂。
林以南只是笑着,“想甩个帅,结果失败了。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
苏璞正酝酿着怎么骂这个神经病的时候,林以南已经坐直了身子,一只手扶在苏璞的背上,另一只手帮他套上拖鞋。
“说了,不要光脚踩在地上。”
苏璞斜睨他一眼,把骂人的话咽了下去。
“你适合当保姆。”
“也就你了,换别人我才不伺候。”
“换别人你也这样,你就是贱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笃定?”林以南微微歪头,视线锁定在苏璞低垂的眼眸上。
“你以前不也这样舔安童的?”
林以南微微叹了口气,“苏璞,我和安童,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他难得正经起来,他双手捧在苏璞的脸上,将苏璞偏移的视线摆正,对视间,他开口:“我和安童,是我欠他妈妈的,他妈妈小时候对我很好很好,但是死得又太早了。”
“我对安童一直有种爱屋及乌的愧疚。”
“并非我真的,很喜欢他。”
苏璞打断他的话,“是啊,你多正确啊,以前给人当舔狗都说成是对别人的愧疚,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。”
林以南眼看着苏璞的脸沉了下来,立马止住了话头,“好了好了,不提他了。”
“林以南。”苏璞有些无语地看了他一眼,“你知道什么叫逃避可耻吗?”
“但是有用啊。”
说完,他又将苏璞抱起来,将他抱回了卧室,一边走还一边轻声说:“我已经联系了你的经纪公司,过几天就会发一个澄清公告,然后会让律师告几个营销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