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狗屁!”邢燃怒不可遏的骂了?句脏话。
林涧雪诧异抬头看他,就见邢燃怒气?冲冲的叉着腰:“我?绝对不是身为?你?男朋友所以胳膊肘往里拐啊,而是摆事实讲道理,这件事从始至终都不是你?的错,你?错哪儿了??错在勇敢的挺身而出?维护你?的哥哥?换做任何一个人都咽不下这口气?!对方把拳头都怼你?脸上来了?,你?躲开还有错了??”
那可是他最最敬爱最最崇拜的哥哥啊,当?着他的面侮辱践踏他的哥哥,他能忍?谁能忍?
错的明明是姓李的和姓温的,若说追责,是他们挑事在先,如果不侮辱人,不挑衅,那就没有赛马这出?了?,林空谷也就不会坠马了?对不对?
邢燃怒道:“你爸妈怎么蛮不讲理呢!”
林涧雪苦笑了一下,很浅很淡。
江畔也这么说过。
只顾大儿子下半身瘫痪的痛,忽略了?不知所措的小儿子的苦。
但林涧雪不怨他们。
林空谷失去的可是两?条腿啊!
天之骄子颓废的躺在病床上,以泪洗面,难以置信的嘶声力竭,濒临崩溃,甚至好几次试图自杀。
林涧雪感同身受的心如刀割,无?数的日日夜夜,他被自责和悔恨折磨的千疮百孔,撕心裂肺。
明明始作俑者不是他,他却?好像是罪魁祸首般遭受到父母的埋怨和冷漠。
林涧雪回忆那段岁月:“他们并没有骂过我?,只是没再搭理我?……”
冷暴力,有时?比嘶声力竭的谩骂更恐怖。
尤其是对林涧雪这种内心细腻敏感的孩子。
邢燃不敢想林涧雪当?时?究竟遭受到多少的痛苦和折磨,他只能竭尽全?力的把人搂在怀里,用自己炽热的体温去捂热怀里冰凉的人。
多年后,林空谷醉酒暴露出?的真面目,或许对林涧雪来说也是一种救赎。
*
吃过晚饭后,邢燃用最激烈的亲吻驱散林涧雪脑海中所有的不愉快,卖力的将他送上一个又一个愉悦的巅峰。
折腾快三个小时?后,依旧没有做到最后一步。
在这方面二人都有默契,就觉得时?机还没到,所以恪守一线。
他们抱着一起?入了?眠。
可能真是被折腾累了?,林涧雪一夜好睡,连梦都没做。
次日起?床,格外的神清气?爽。
床头柜上留着邢燃写的便签:店里等你?。
后面还画了?一个超圆超肥超萌的团子,团子眨着眼,疯狂比心。
林涧雪忍俊不禁,换了?衣服去早餐店吃饭。
刚煮出?来的浓郁豆浆,炸的外酥里软的油条,空嘴吃一根,另一根撕成小块泡进豆浆里。
邢燃还做了?核桃包,说之前看林涧雪吃过,他加以改良研究了?两?个月,问林涧雪好不好吃。
林涧雪心里十分感动,邢燃口中的“之前”,直接追溯到夏季了?,他是吃过,就当?着邢燃的面吃过一次,在市局的食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