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赵宽宜回来后,跟她说:我有一个朋友要来。
于是,便没有去她家里,赵宽宜和我一起住当地的酒店。那个晚上,赵宽宜的手机响个不停。
赵宽宜接了两次,后面再不理。
我跟他一起上酒吧,他被一个法国女人搭訕,当着我的面和对方接吻。
隔日,赵宽宜的那个女同学一早即找来酒店,看他脖子上有吻痕,哭得唏哩哗啦,满口质问。
赵宽宜只冷漠以对。
他们是什么样的同学关係,我不必猜,也不用问。
自大二那时期开始,我们的关係就不曾再疏远。赵宽宜会告诉我关于他的生活,一如既往,都是很琐碎的事,而我亦然。
话题里,不乏男女交往的情事。
赵宽宜对性事向来坦荡荡,我虽做不到如他一样侃侃而谈,但也不是没有过。
我第一个上床对象是女的。
有了第一次,很快再有第二次,然后再不顾忌男与女。
我不知道赵宽宜和人上床是怀着什么心情,但我觉得自己对每个都是动了心而后有情。
虽然我和他们都不交往。
关于这部份,我从未和赵宽宜说。我想,他肯定要不以为然,但如今,大约只认为我不懂得约束。
记得,我和他闹不合后的第一次说话。他讲,程景诚,你什么时候才要改变。
我无言以对。我不懂,为何要变。
王子洋喝得醉醺醺,连上楼的力气也没有。一个朋友只好摸出他的手机,拨电话给他的司机,让对方把车开到酒吧门口。
我和一个人一起将王子洋搀上楼。他对婚姻满口埋怨,说失去了生活的自由,怕连对体重的自持也给丢了。
「真沉!」另一人说,将王子洋拋进车里。
我和对方及另外的朋友道别,准备往另一条路走,手机响了起来。我看了眼来电,是赵小姐的号码。
我接起来。
「喂?」
「是我。」那头是意外,却熟悉不过的男人声音:「你若方便,来一下振兴医院急诊,我妈妈在这里。」oxiexs。co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