专注于养剑练剑的新人剑修如此想到。
她点头。
两同门从人群中溜走。
溜出来以后,章向文才跟她说:“你去年才拜入咱们宗的是吧?”
点头点头。
章向文沉痛地拍了拍小师妹的肩膀:“修剑的吧。”
制式剑并不止发给剑修,但章向文一眼就看出来这是个剑修小师妹了。
无论是那看似平平无奇,实则将一切都控制得恰到好处的一道剑气;还是小师妹这一双天生就该挥剑的手。
当然,更更重要的是,章向文去年就刷到过关于这位天生剑心的传闻了。
练剑六个月,就把当时的剑术课老师打到道心崩溃,据说现在那位前辈还在闭关,看来没有个三五载是很难想通出关了。
金阿青没想到这么多弯弯绕绕,继续点头。
她把手上的一支糖葫芦递给师兄,就当是见面礼,然后继续啃自己那一半糖葫芦。
“这个好吃。”小师妹表情恳切地说,那样子简直不吃都对不起这天下一绝的糖葫芦。
师兄感激地接过糖葫芦。
不愧是入宗还不到一年的新生,就是这么的水嫩青葱,天真无邪。
他只要一想到会安安静静啃着糖葫芦的小剑修,再过两年也会变成老油条的模样就已经提前心痛起来了。
他关切道:“你选好师父了吗?如果没有,千万别选白昭!”
……?
金阿青茫然:“选好了呀。”
在章向文眉飞色舞打算细数白昭的种种恶行之前,小师妹天真单纯地说:“就是白昭师父。”
章向文:“……”
金阿青盯着他看:“……”
章向文隐隐崩溃地蹲下来:“那死老头又不和我说……他该不会真的忘了还有我这么个徒弟吧……”
明明之前翻帖子的时候,小剑修还没有选好师父来着的!虽然他上一次有空刷帖子已经是半年前的事情了。
没办法,毕业报告就是如此令人憔悴,根本抽不出空来。
金阿青沉默了。
她记得前辈说过这人是她的同门师兄,她还以为对方也知道她是同门师妹。
通常来说,同门单纯是指同一个师父的徒弟。
章向文重新振作起来,试图睁大眼睛伪造一个无辜师兄的形象。
恰好一片乌云飘来。
阴影落在章向文的脸上,他阴测测说:“师妹,你刚刚一定什么都没听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