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整得好像我压榨你一样。”
姜昭:“好。”傅砚修在临安大学读了两年本科,大三时申请了交换生名额才出国深造的。
因为是母校,且校长和他私交甚好。
这才争取到傅氏总裁宝贵的一个半小时。
讲座结束,自然免不了和校方一顿应酬。
但傅砚修临时有工作要处理,便和方助理一起回了休息室。
“是Karen那边对合同还有点异议。”
傅砚修淡淡应了声,“你先下去转告他们,吃饭就不必了,有机会再聚。”
“一会儿直接回公司。”
方助理:“好的。”
房门打开又关上,随即响起的是男人说话的声音。
傅砚修的英语是很纯正的英伦腔调,没有说中文时听上去那么冷,慢条斯理的,多了丝优雅绅士的味道。
一通电话持续了20分钟。
手机随手丢在沙发上,傅砚修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矿泉水。
指尖触上冰凉瓶身的那一刻,身下坐着的沙发垫忽然被顶了下。
很轻,且快得一闪而过。
像是傅砚修的幻觉。
背后的窗户没关严,吹来一缕夏日热燥的风。
让傅砚修忽然想起五六年前,也是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。
他陪导师接见一个国外名校来的教授。两人聊到忘我,勾肩搭背地去了食堂。
留下他一个人在休息室内整理资料。
窗台上不知何时站了只黄白相间的小猫,冲着他“喵呜喵呜”地叫。
手机不断震动着,是同组师兄发消息催促。
傅砚修只是偏头发个消息的功夫,那猫就跳上了茶几。
病房门一关,他就小声“嘶”着捂住大腿。
苦肉计有用,但是真疼啊。
“姜昭。”室友A从床上探出头,“老师点名了吗?”
姜昭点头,“抽点的,我替你答了。”
想了想,他又补上一句,“期中作业两人一组,还是老规矩,我做完你上台讲个PPT就行。”
室友A满意了,“好兄弟,下次请你吃饭。”
开了这个头,原本安静的寝室渐渐吵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