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关关给他解了穴,他、他却差点将关关给砸死!”
“这天下的男人,就没有一个好东西!”
四长老苦涩一笑:“先别生气,来,帮老夫把衣裳脱下来。”
五长老顿时吃了一惊,她将这张纸放在了关关的身上,给四长老脱下了衣裳,看向了四长老赤果果的上半身。
她咽了一口唾沫,竟然有些羞涩:
“你、在寨子里的时候你怎么不、不像现在这般主动一些?”
“这都快要死了,你还被捅了一刀……还有那心思?”
四长老瞪了她一眼:“帮我取针!”
“哪里有针?”
“取油灯来看看,许多根针!”
……
……
陈小富在上一层的密室中。
密室里漆黑一片,他身上没有火折子,根本看不见出去的门在何处。
他只能摸索。
这密室并不大,但他摸来摸去依旧没有摸到门。
他忽然发现腹部的疼痛已经消失。
但那只骨折的右手臂依旧有些痛。
他没有入定便无法内观,他不知道他的手少阴心经最后一个穴位即将被打通。
他停了下来。
因为有细微的嘎吱声传来。
他原本有些担心是地窖的那处石板被移开了,却不料他的左前方竟然有光线透了过来。
一个黑衣人掌着一盏灯走入了这间密室。
他当然没有料到陈小富就在这密室中。
他转身将那暗门给关上,埋着头很是焦急的向角落的那处石板走去。
他掀开了石板,下到了地窖,将那石板归位,这暗室又漆黑一片。
陈小富摸了过去。
他摸到了那面书架,推开了那扇暗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