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婉,”女孩指尖朝悄悄朝简清悠身上指了指,“她很聪明。但前提是,这个男人不存在的情况下。”
……
和这边悠闲感叹的情况相反,道路中央的气氛愈发剑拔弩张。
简清悠手握成拳,这个女人是在怪自己吗?
可若不是她自己心机深沉不检点,又怎么会如此,况且明明是她自己冒名顶替就下自己,她凭什么还来怪自己?
想到这儿,简清悠不禁皱起眉。
是了,婉婉那么善良,怎么可能会陷害温予柠,定是温予柠又使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!
温婉猝不及防被一只有力的手拉了起来,随后更是被人拥入了怀中。
头顶上方传来熟悉的声音,“婉婉别怕,你告诉清哥哥是不是有人威胁你如此?”
简俞白撇了一眼简清悠,随后淡淡开口:“王兄的意思是,我故意陷害婉姑娘不成?”
“俞白,你方大病初愈,况且现在也还尚在病中,大王兄这是怕你被有心之人利用了。”
“王兄多虑了,我看所谓被有心之人利用一说,应当是王兄多注意些才对。”
男人清隽的面上始终没有多余的情绪起伏,他就这样静静的看向对面人,“不过有一点王兄说得对,此事定然不应妄下定论。”
简俞白显然没有多余废话的意思,他从袖中拿出一条纸张。
“这是我前几日在郊外一个药铺找到的账单。”
简清悠拿过他手中的账单,冷笑:“三弟,这账单中就是兰冬和木见两味药物,这能说明什么?”
“如果单单只是这两味药物,那的确是太过于显眼了。”
简清悠皱眉,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在我出事前一晚,有人分别有人分两批次进货了一堆药物。”
“奇怪的点也就在这儿,所有药物都是统一分量,偏偏单兰冬和木见只有一点。”
“而这堆药物最终的归处都是婉小姐手下的药铺。”
“这又如何?”简清悠不解,“婉婉经营的药铺经常进药。”
“是不如何。可是王兄就不奇怪,到底是什么样的药物需要从小贩手中进货?”简俞白淡淡道,“或者换一种说法,王兄可知兰冬和木见组合在一起有何功效?”
“是迷蝶香!”坐在座位前的吴然突然开口,“皇上,三王爷当日身上的就是迷蝶香。”
“迷蝶香?”简晞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,看向旁桌的温予柠:“这是个什么东西?”
到这一刻温予柠才明白过来,为什么简俞白会一反常态坚持要拉着自己来这场春日宴。
这哪是什么春日宴,分明是他们几人设的局,专门为温婉准备的鸿门宴。
“迷蝶香,顾名思义,”二公主亲自开口询问,温予柠不可能不答,“这味药既有迷晕人的功效,同时还能使人情绪亢奋,最主要是事后还能消除之前有关的记忆。”
“没错。这类药的功效实在奇特,早在十多年前便已被禁用。”吴然接过话尾,“只是没想到却再次被有心之人给利用了出来。”
什么情绪亢奋,说白了就是春||药。
“诶,”简晞眼前亮了又了亮,“这药竟然这么好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