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说笑,倒没想?到他还真的撑着桌子摇晃站起,睁着双迷离涣散的眼睛,顷身望过?来,似要往他嘴里来找。
然而?一步没走稳,踉跄扑进怀里,一手摁在了他微鼓的胸肌上。
沈砚舟暗哼一声。
原本平息下去的风浪卷土重来。
怀里的人还因虾饼在那儿委屈,“你别全吃了,给我留一块啊。”
“给给给。”张开的手极其自然地?抱住人,拍着背安抚:“没有全吃,都在呢。”
纪攸宁摇头晃脑扒住他的肩:“真的?”
“当然是真的,不?过?已经冷了,得回锅热一热,咱们?明天再吃。”
沈砚舟顺势将他的手勾到自己脖子上,一手穿过?两腿腿弯,另只手搂住后腰,稳稳地?将人抱上楼。
…………
抱进浴室。
沈砚舟随手扯了块浴巾垫在洗手台上,将人放上去,随后打开热水沾湿毛巾,给他擦脸。
热气扑面。纪攸宁身子前?倾,重重地?将脸埋进去。
喝醉后更可爱了。
擦完脸,沈砚舟将毛巾重新浸入热水中,捞起来挤干以?后去给他擦手。
纪攸宁的手的确不?漂亮,风一吹就?开裂的口?子,纵使药涂得再勤,也没那么容易愈合,掌心也因干活儿磨出好几道老茧。
可偏偏就?是这样一双手,捡起他的盲杖,问他还好么,又为了给他过?生日,学着去炸虾饼……
沈砚舟低下头轻啄。
觉得不?够,又贪婪地?从手指细细啄吻到掌心,呼吸越发深重,逐渐染上情欲的眼睛顷刻暴露在镜子里。
他猛然顿住,继而?勾下脖间那条暗红色的领带,覆在人眼睛上。
纪攸宁眨了眨眼,什么都看不?见了。
只听到洗手台水声潺潺,有人在低声唤他“宁宁”。
那声音魅惑得很,很像是山间的精怪,似要将他的心给勾走。
纪攸宁轻喘了两声,被迫仰起头。
一只手有力地?扣住他后脑勺,另只手从衬衣下摆探进去,绕向后背一路攀附至颈骨,激起阵阵战栗。
“宁宁抖什么。”
“害怕了?”
“乖,张开嘴。”
……
二十分钟后。
沈砚舟抱着人从卫生间出来,急匆匆去找沈昭野先前?送的那些东西,刚拆开一小盒,一声猫叫兀地?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