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吞得这叫一个果断决绝呀,反正我是没看出来伤身体」
「是不是跟八岐宫的邪术有点关系?他不是说他看过很多吗?」
「有没有人能解释一下那个心魔实体化是怎么回事?我怎么没看懂?怎么一会儿是乔娘娘一会儿是乔巧的,到底乔巧是不是乔娘娘啊?」
「这不很简单吗?青青不都已经说了吗,心魔大概在修真界没啥人会当回事儿,只有八岐宫的那群傻x玩意儿才觉得有研究价值」
「这个我知道啊,可是不是说心魔实体化没有出现过吗?乔巧也不符合,那怎么会性情大变成这样?不合理啊」
「其实很合理,青青也说过了,修士修的是心,或者我觉得换成信念更合适一些,那群修士们搞的大概是“你相信自己做得到就一定做得到”的意识至上论,那个神秘人拿心魔的概念糊弄乔巧,乔巧不了解这些东西,理所当然会听信神秘人的话认为自己不是乔巧,换句话说,她自我认知出问题了,会不自觉往着心魔那个方向走,呃我说的有点乱,但大概是这个意思」
「姐妹厉害!我意会到了!」
「我听这意思,合着青遮前面说的“你不是乔巧,而是乔娘娘”这句话不止在诈乔巧,他连我们也一起诈?」
青遮感受着自腹部向四肢蔓延开的灵力,以及身体明显暖起来的舒适感,被困在乔府一天一夜的坏心情总算转晴了。
“青遮!”
安顿好乔家众人的褚褐,因为不放心还是赶了过来。
“你——”他环顾了一圈,没有发现乔巧的身影,“你已经解决了吗?”
“嗯,结束了。”
“她,死了?”
“死了。”青遮注意到褚褐明显发懵的表情,“你在哀怜她?”
褚褐下意识地道歉:“对不起,我知道这不应该……”
“为什么不应该?没什么不应该的。”
青遮将褚褐跑了一晚上快要散开的头发再次束紧,银色的发冠深嵌在发丝里,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你有权利哀怜,就像她有权利杀掉伤害自己的人。”
褚褐急切:“所以,她是对的吗?”
“我说的是权利,不是对错,权利没有对错。人更没有。”青遮道,“人是很复杂的东西,不能简单的用对和错来形容。”
“那,青遮,如果你是她的话,你当时会怎么做?”
“没有如果,我不会是她。人永远会对别人的事情持一种高高在上的态度,认为自己来做会做的更好,实则不然。”
青遮回望了一眼摆放符阵的地方,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,耀眼的光照在那个地方,连同着风一起,摇晃着那里的一朵花,一朵新生的十二瓣的刺瑰花。
“更何况,我是男子,性别上的差异让我永远无法想象甚至体会到她的困境。所以,没有如果。”
「没有如果……好震撼」
「流泪了呜呜呜呜呜青青是好宝宝」
「说得好好,有些人就是会把“这件事要是我来做一定会怎么怎么样”巴拉巴拉之类的话挂在嘴上,说不定还没有原来的人做的好呢」
「主角感觉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啊」
「其实我觉得青遮跟他说的这些话,对塑造他的三观来说是很有价值的,毕竟他以前生活在那种地方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