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了口仍未过瘾,严翌翻身,将两人体。位置换,把皇兄压在身下。
炙热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,缠绵烫意滚烫,湿滑的舌尖勾缠紧绕,空气都散发着黏腻的糜香气意,体温摩擦间又变得滚烫了起来,烫到身下人略微有些不自在地微微蜷缩起了指尖。
帘帐不知何时关紧,把并不烫人的清澈阳光隔绝于外面,唯留两人在帐内亲吻厮磨,独漾满帐春色。
严翌突然翻转身子,把陆寅深笼罩进怀里,近乎把他圈牢满怀,而后他狠狠咬住陆寅深唇肉,眸色暗下,舌头狠狠舔舐进他唇里。
“呜……”
双手挣脱锁铐禁锢后,严翌手指也可以分外灵活的在皇兄身上点火,指尖抚着他的锁骨,燎原出片焰暖情。态,本像羊脂玉般皎白的皮肤,被温热指腹揉捏出诸多玫红颜色。
陆寅深白皙修长的后脖都没被严翌放过,几枚牙印烙下,半圈齿痕留下清晰的湿迹。
严翌伸出手指,将滚落在旁边的手铐拿起,主动让自己其中一个手腕被铐住。
他握紧陆寅深的腕部,让他的手同样被锁铐住。
严翌摩挲着他们共同锁在一起连。结的手铐卡扣,他用力地向前挺着脊柱,低低地轻笑出了声,语气暧昧:“你看,我们现在锁在一起了,钥匙在皇兄手里,只要皇兄不想解开,臣弟此生都愿与皇兄锁连。”
“就像……此刻的我们。”
男人炙热的嗓音沿着陆寅深敏。感耳垂不断打圈,耳尖都忍不住瑟缩了几瞬。
严翌掐着他的下颚,轻吻他的唇角:“皇兄,臣弟只心悦于你。”
微蜷指尖放松,嗓音哑到极致:“朕知晓了。”
……
彻底结束的时候,严翌还保留着大半体力,而陆寅深早已昏睡了过去。
严翌先将人抱在怀里,才闭上眼睛准备假寐,陪他一起歇息。
陆寅深睡醒后还想与严翌继续,严翌哄了许久他方才同意推迟时间。
皇兄这么久未进食,也未饮药,严翌自然不可能再为了一时欢。愉,而纵容皇兄,免得加重了他身体的病疾。
待御膳房熬煮好了午食与药膳,因激烈运动许久,严翌让御膳房准备了粥,清淡不易上火,适宜养身体。
严翌用另一只完全自由的手喂皇兄吃饭,陆寅深也很是受用他的照顾,就着他的手张唇吃着。
真可爱。
严翌含着笑,在心里说着。
两人绑在一起的手铐明晃晃极了,他们也没刻意遮挡,下人哪怕不敢抬起头正眼看他们,也自然能把这不同寻常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。
这些日子,翌王与陛下从没刻意遮掩过自身诸多痕迹,他们这些下人又不是完全没经过事,哪能不清楚呢?
纵使一开始不敢往那方面想,也暗自犯嘀咕,时间久了,自然而然就确定了。
毕竟无论是前朝还是当今,同进同出的兄弟翌王与陛下也是独一份,想来,确实是那般关系。
不过是就是了,与他们这些下人又有何关系,他们又不敢与旁人说,连与同房的姐妹也不敢私下咬耳朵,最多是在心里八卦八卦。
就是可怜那些催着陛下纳妃孕子的臣子们了,不过,他们这些人都发现了,想来,那些大臣们也察觉了陛下与翌王的关系。
思及此,他们更是把头勾得低低的,不敢触了陛下霉头。
只是不知,他们铐在一起是为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