搅弄黏腻水丝,拖拽着陆寅深沉溺荒唐情。事,要他无闲暇精力去在意这件事,即使他内心强大,不会被这种事影响。
可严翌就是在意,就是心疼怜惜他。
严翌舌尖灵活地撬开陆寅深的牙齿,环紧他的腰身,持续不断地把这吻加深。
其实捂住陆寅深耳朵这动作做久了,不仅接吻不方便,手臂也会开始泛酸,可严翌始终没放开,捂紧抱紧,要把他圈进安全的小天地。
陆寅深坐在他腿上,亲久了,难免呼吸不畅,脸也红得厉害。
白大褂也因贴紧的胸膛而涔湿片片,这是与严翌炙热拥吻时泛滥的汗烫津水,陆寅深喘着气勾他的脖颈。
受不了他过于缱绻温柔的亲吻,反客为主,含着唇舌里这根粗热舌头,咬。吻时吸。舔,好似在尝吻美味糖果,想把它濡湿浸透。
陆寅深吻得很凶狠,就像在玩。弄战利品一样,喉结都在用力滚动,逼得严翌喉管挤压出好几声嘶哑闷哼。
那些难听的嘲哳话语随着这场情动亲热,就变成了残破碎片,再无人在意垂听,也无人在乎话中的恶意,都无需乘风就散了个彻底。
严翌很快就找回主动权,掌住截柔韧细腰,用力锢紧他,双唇纠缠良久。
直到听到外面脚步声越离越近,在旁人看见这幕前,严翌松开怀里的人,一条长丝水线不甘心地扯成两半。
严翌指尖还帮他理着不整领口,很快,从表面上陆寅深就重新变成外人面前,惯常的冷淡模样,看起来正经极了。
除了微红的唇柔与泅了一小团湿润的衣料,谁也不知道这里刚刚还有场灼热亲吻。
来的人是主任,他头疼地捂了捂头,敲了敲门,苦笑说:“那患者家属一直不依不饶,陆医生你今天先回去休息,从后门走,别让他们看见了,免得患者家属看见出现应激反应,对你不利。”
以那人闹事的样子,要是抓到陆寅深,指不定会做出什么样的事,要不是有保安拦着,看他们那架势,感觉都要冲进来了。
什么时候来医院治的,患者出现了什么问题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叫嚣着要他们医院把人交出去。
真当他们医院是泥捏的。
陆医生也怪可怜的,莫名其妙惹上群疯子,反正主任是不相信陆寅深真把患者给治坏了。
陆寅深的医品技术摆在那,他们医院当初也是费了很大劲儿才把人挖来的,各种资料也有,怎么可能不了解陆医生的人品。
也就那群家属在那胡咧咧。
虽然很确信陆寅深不是那种道德败坏的人,但想到那群人,主任头也是真的痛,毕竟这对医院而言确实是挺大一麻烦,简直是无妄之灾。
知道他是好意,陆寅深没拒绝,点头道:“好,我们马上回去,谢谢主任。”
现在这情况,他要是继续待在医院,反而会影响到其他人,还不如回家。
现在主任在,严翌没捂他的耳朵,也没亲他,门口那持续不断的难听话语就传了进来。
陆寅深自然也听见了,但他确实无所谓,脸色都没变一下,严翌悄悄碰了碰他的手,安抚他。
只是严翌不知道,自己眸色到底有多漆暗,酝酿着负面情绪。
主任爆了句粗口:“这群神经。小陆你别听他们瞎说,别放心上,他们的话能有几分道理?”
他又摆了摆手:“没什么好谢的,你的能力我知道,肯定不是你的问题,估计是患者自己想赖我们医院,嗐,这种事,我们医院虽然不常见,但碰到一个也不稀奇。”
医闹无非是为了钱,他们作为私人医院,挂号的患者都挺有钱,没什么人会拉下面子,玩撒泼打滚这一套。
偶尔碰到,也确实挺烦人,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这尊大佛送走,这架势完全是讹诈上他们医院了。
严翌倒不认为只是单纯的医患矛盾,上次在医院拐角见到主角攻隐隐就有不好的预感,以主角攻变态的性格,当时就起了疑心,后面肯定会私底下调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