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翌揉着他的腰腹,滑腻肌肤触感撩人,道道明显的指痕刻印在素白的皮肤处,如同危险的勒痕,仿佛是由充满欲感的器具勒紧缠绕而成,引出战栗的窒息爽意。
这些指痕与吻痕,牙印共同作为涂料,渲染成妖冶的花,以人体为画布,情爱为养料,灼烫盛开,迤逦摇曳,远比烛火来得耀烫,刺着严翌脊骨,扯着情意悱恻的爱。欲。
温热指腹垂下,沿着瘦弱腰背而上,落停于翩跹玫丽的蝴蝶骨,手背紧贴陆寅深的后颈,温热双唇含着皇兄突出的性。感喉珠,不紧不慢地舔舐品尝。
“皇兄,你好香……”
陛下因脆弱命门被皇弟钳制,而只能被迫扬起下巴,指尖揉着身下软布,呼吸愈加急促,眼前浮现的景象碎成许多片,再也无法做到聚焦,唯亲。舔着自己喉结的男人具有实感。
直到最后忍不住哼吟出了声,撩拂过男人耳际,舌尖探出,竟轻轻咬了咬陛下喉结,浅红牙印若隐若现。
“啊……”
眸色迷离恍惚,如临近夏日的湖泊,橙红色的太阳光晕直射入湖泊,澄澈湖面不复纯净浅蓝,而是漾起圈绯红色的光亮,岸边似有杂糅着牡丹与玫瑰的花瓣飘落。
被光亮一照,就碎成了糜烂的花汁,完全浸透成湖泊的模样,就如险些变成皇弟形状的陛下。
明明只是被皇弟咬。舐喉结而已,分明没有其他更加过分,也更让他期望的行为。
可单是如此,就让他浑身兴奋战栗起来,他伸手主动环紧男人的脖颈,将自己往危险痛感来源送得更近。
严翌放过含在唇腔内的喉结,却并没因此而收敛愈发放肆的唇齿,反而用自己略尖的牙磨着陆寅深颈侧那片细腻的肌肤,瑰艳唇印狠烙下,重重叠叠间显出更加多的暧昧颜色。
霪色片片,袅袅炉烟升腾,朦胧模糊屋内景象。
牙齿最后磨了下皇兄柔嫩的肌肤,严翌便松开唇齿,眸光暗昧,唇角微微上挑,浓黑眼睛锁着陛下双唇。
五指插。进发丝间,嗓音在柔软皮肤之间吻过,变得沙哑:“臣弟既已醒来,皇兄又何必偷亲。”
“不若臣弟来教皇兄……”
严翌用力锢紧陆寅深的身体,精准捕捉到两片殷红,他低头,凶狠地封住。
嘶哑磁性的话语在再次重合交缠的双唇中滞停,柔软唇瓣贴合,屋内再次响起靡靡水声。
甫一被皇弟禁锢腰身,只能迎合他的亲吻,陆寅深分毫没有躲避之意,呜咽着吸吞着强势挤进身体内的舌头。
水声勾绕黏湿唾液,拉出又收缩,腻湿又温热。
因身体内被陛下主动撩拨挑起的欲。火,严翌力道极大地搅弄着他的腔壁,掠夺他的氧气。
窒痛与咳嗽病气一同袭击而来,呻。吟与轻咳声缠绵溢出,瑰潮绯色与苍白病人齐聚,连带着陆寅深眼尾都湿润了不少。
严翌调整好自己的呼吸节奏,不让自己也陷入缺氧的绝望沼泽,狠狠阖闭眼眸,睫毛微缠间,用力翻身,彻底占据所有的主动权,将陛下囚于一隅之处,让其无法逃脱。
身体下压,用牙亲吻,用手碾磨撩拨,绵热气息滚动,燥热了他们的身体。
热浪笼罩他们,两条白嫩的胳膊伸出,抱紧皇弟的腰身,过于亲昵的肢体接触,让陛下忍不住喟叹细喘出了声。
他仰头痴迷地看着严翌的脸,注意到他的分心,严翌挑起他下巴的手用力,惩罚似地咬了咬他的唇肉:“皇兄,专心。”
他不仅没收力,还恶劣地用舌尖顶着他柔热的嘴唇肉壁,激出许多让人血脉偾张的声音。
炭火燎原而起,屋内依旧有些许冷意,严翌将旁的被褥盖在皇兄与自己身上。
屋内有炉子不假,可长时间赤着身子暴露在空气中,于健康人而已都会觉得冷,更何况是脆弱的陛下了。
被褥将他们隔于在处狭窄的空间中,狭小之地酝酿更多耐人寻味的氛围,旖思与旎念在这片地方奔跑。
严翌手绕后,垫在陆寅深脑后,分开缠绵双唇时,发出清晰一声啵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