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自己也不知道能活多久,生前也不想给孩子们添堵,能不能有孙辈,她不强求,和男生耍朋友就耍吧,翌翌开心就行。
严翌扬起笑容:嗯,以后我会带他来见你的。
可以挑个合适的时间,要是陆寅深愿意,就和他一起见家人。
喂完饭,严珏要给妈妈翻身,脱衣服按摩,她将眼神斜向别处,不去看严翌,只嘴上说道:“翌翌,你现在去自己房间收拾一下行李,饿了的话,自己煮面条吃。”
天气太热,家里也没有冰箱,做好的饭菜特别容易馊,她又不知道翌翌什么时候回来,晚上就只做了两份饭菜。
严翌答应:“好。”
他离开房间时,衣摆凭空掀起,但并没有露出半点肌肤,在严翌做了个抚摸的动作后,衣角才变回原样。
严珏心中一凛,屋内可没有风,弟弟衣服这么一动,不用特别想都知道是谁的手笔,她连忙将目光收回,收敛起害怕又好奇的心思,规规矩矩不再多看。
只是,那厉鬼看着怎么那么像急。色鬼?
严翌反手扣住陆寅深越来越放肆的手,五指插。入他的指缝,十指紧扣,用自己将他的手禁锢好。
陆寅深果然没再动了,贴着他在旁边飘行。
严翌房间除了张床,凳子以及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东西,就再也没有别的家具摆设了。
衣柜,桌子这样的大件,严珏下午已经送到县里去了。
刚一进门,严翌就被黑发缠着,将他推倒在了床被上,脊背与木板碰撞,发出清脆的响声,好在有陆寅深护着,没真把他摔疼。
因家里不隔音,严翌没说代表情趣的姐夫称呼,免得被严珏听见。
黑瞳浸润,咬着下唇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,小声说着:“疼~”
陆寅深俯在他身上,紧紧贴着严翌,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,用这个动作安抚他。
这次严翌手脚并没有被桎住,可以非常灵活地使用,抬起手腕落在他后背,从上至下感受陆寅深脊骨所带来的触觉。
红衣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,裹藏其下的躯体白皙如玉,衬的陆寅深眉眼秾艳,完全担当得起艳鬼这一称呼。
长发圈绕严翌每根手指,柔顺冰凉,颈项相交,痒意漾开,从指节泛起涟漪,在柔软心脏彻底蔓延。
上衣被勾扯下,红色痕迹星点斑驳,陆寅深头勾得更加下面,学着从图片里看来的内容,认真地在严翌身上练习起来。
星星点点的瑰丽痕迹绽放,盛开地极其热烈。
严翌仰头,颈线暴露,两肩绷紧,难耐闷。吟从唇缝中溢出,陷在柔凉发丝间的指节竭力放松,以免抓疼了他。
极进忍。耐之余,还要分出大半精力去照顾罪魁祸首的感受。
陆寅深和患了皮肤饥。渴症一样,将自己蜷进他的怀中后,沉迷亲吻他每寸皮肤,惹出严翌更多的表情神态。
唇舌越来越放肆,黑瞳神色越加迷离,指腹陷进更多软肤内,严翌觉得再被他这么挑逗下去,就真的危险了。
红衣没有寻常布料那么真实,触摸时反倒更觉酥麻发痒,小半袖角被揉乱。
陆寅深学艺不精,可用在严翌身上已经完全足够了,技巧方法是添加剂,情。爱本身才是最本源的易燃物,稍一加点火星,就能在无边旷野肆乱燎原,躁的大半天空都明艳橙红。
陆寅深身体冰冷,可爱意滚烫,炙热到让空气灼灼攀升,夏日夜晚变得更加燥热闷潮,成为欲。念源泉。
他只剩下本能,笨拙又莽撞。
发丝肆意生长,脊背弓起又松下,身体不断起伏,如同夜晚间连绵不绝的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