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喝了酒,话也多了。
曲念问:“你那朋友怎么样?”
“哪个朋友?”温弥吃着菜,想起来,改口,“还在被报复,好像更狠了?”
开始介入到私生活,的确是狠了。
“也够可怜的,这是上辈子欠他的吧?”曲念摇晃着酒杯,把话题岔开,“我妈说你去相亲啦?”
“很奇怪么?”
“不奇怪,没听你提啊,什么样子?”
温弥想了想,“熟人。”
酒还没下肚,曲念移开杯,笑出声,哑着声儿反问,“那岂不是正好,内部消化,也省去了你再了解一个人的过程。”
似乎,不太好。
说不喜欢吧,总觉得有种奇怪的感觉,不排斥。
说喜欢吧,但没有了从前那种心动的感觉。
“怎么不见你内部消化?”
“我跟谁?陆昭野么?”曲念大笑出声,“跟和尚似的。谁跟了他,啧。”她皱紧眉头,“吃素吗?”
“。。。。。。有吗?”
陆昭野好像不是这样的?
“嗯哼?”曲念听到反问转过去看她,表情难捉摸。
温弥立马解释,“我是说,有可能是表象,我也没试过嘛,我不知道。”
曲念听笑了,“看样子你还想试试?”
“没有!”温弥被她说得满脸通红。
“没有就没有,那么凶做什么。”
醉酒那晚的意识不太清晰,但她记得临走时,桌上一盒套是空的。拆过的塑料包装乱躺在垃圾桶里。
这一刻,温弥都有点怀疑,她跟曲念认识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。
“诶,我说真的,你妈妈老催你也不是办法,他那边也是催得厉害吗?”
“应该吧。”
“那你俩傻啊,假装聊上,都为了图个清静,你不是也没那么反感他吗?这不是正好?”
道理是这样,之前左左也是用的这个法子。
不过是各取所需,图个片刻清静。
温弥斟酌着,打马虎眼,“再说吧,下礼拜去看展,我有两张票,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