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的学籍不是在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吗?我外公外婆想来看看我,‘顺便’让我认识下隔壁中关村文理学院的朋友家的孙子。”
时灿不高兴道:“那可不行。”
“我也没说行啊。”
林逐月一个头两个大,问,
“我是想知道我该怎么应对这件事啊?怎么骗啊?”
时灿打好了奶油,他把戚风蛋糕的切片放在转台上,一边转一边抹奶油,说道:
“纸是包不住火的,骗不下去就不必再骗了,让凌渊澈过去和你家里人好好谈谈。你的身世,你的身份,你的家产,还
有你的未婚夫……把这些事,都告诉他们。”
“好主意。”
林逐月还想再吃一个草莓。
时灿眼疾手快地把草莓盒子拿走,说道:
“别吃了,做蛋糕不够用了,等会儿做好了蛋糕,你随便拿下来吃。”
“这么做的话,他们说不定会撕破脸。”
林逐月帮着时灿把切片草莓码进蛋糕夹层里,说道,
“我总感觉,我外婆很恨我,如果不是家族需要靠联姻来获取利益,她肯定希望我过得不好。”
时灿问:“你害怕撕破脸吗?”
林逐月摇了摇头,笑着道:“迫不及待。”
她太想与林家划清界限了。
尤其是在时灿的家里,真正地感受过他的家人给予的关爱后,林逐月才后知后觉地发现,自己曾经究竟活在怎样的炼狱里。
时灿停下手,拍了拍她的脑袋,说道:
“那就按我说的办,联系你大伯。”
时灿抹面的速度很快,不多时,一个草莓蛋糕就做好了。不过还不能吃,要放在冰箱里定一定型再切。
第二日下午,林逐月喝着古树普洱,吃着昨天没吃完的蛋糕和今天现烤的可露丽时,接到了林琅打来的电话。
“你那个‘大伯’是怎么回事?”
林琅焦急地在电话之中问,
“我今天在你外公外婆家吃午饭呢,他突然就来了,跟你外公外婆说完你现在在做什么后,又问林家对你的养育之恩多少钱,他给多少钱才能买断你和林家的关系……”
“你外公外婆气坏了,高血压了,刚刚送去医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