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觅烟拍了拍林逐月的背,问道:
“会感到难过吗?”
“有一点。”
林逐月低头看着手中的大麦茶,说道,
“我很喜欢那座宅子,昨天去的时候我在想,如果我能在那里长大,会是什么样子。说不定我也是小霸王,从小揍时灿揍到大。”
闻觅烟叹了口气,说道:
“你要是能长在天城的话,他肯定没这么张狂。我年幼的时候,真的很希望有个人把他锤哭,锤得糯叽叽。”
在修剪果汁阳台的时灿回过头,问:
“想吃糯叽叽?早说啊,我把年糕烤了去,配着甜红豆粥吃行吗?”
闻觅烟:“……”
林逐月:“……?”
时灿这耳朵平时明明不漏风啊?
闻觅烟在时家待了一会儿,就告别离开了。
时灿在庭院里点了碳炉,拆了年糕的包装,夹出几块来放在烤网上烤着。他还让管家炖了红豆粥,用高压锅压的,一会儿就能炖好了。
时灿一边翻着年糕,一边问:
“我对你还挺好的吧?你真的忍心把我锤成糯叽叽吗?”
林逐月:“……你听清了啊?”
“听清了,心痛,心脏四分五裂的。”
时灿拍了拍胸口,问道,
“摸摸看?”
林逐月伸出手:“有胸肌吗?”
时灿后退两步,问:“……你真摸啊?”
林逐月收回手,捧着脸等年糕。
时灿问:“你到底摸不摸?”
林逐月很难理解时灿的神经质,问:
“你到底是让摸还是不让摸?”
炉子上的年糕已经被烤得鼓起,又过了一会儿,它爆开了。
时灿把烤得开花的年糕夹进林逐月的碗里,亲眼看着她夹起年糕来咬下去,被烫到了嘴
依然不肯放开年糕,差点仰倒过去,年糕被扯得长长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