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,龙凤胎中的哥哥,一个月前在家中玩耍时坠楼了。三周前,孙鲲瑶将哥哥安葬在丈夫的老家。这件悲痛之事本该慢慢地过去,但孙鲲瑶发现事情好像并不简单。”
林逐月强打精神,接过文件夹,阅读里面的内容。
“龙凤胎中的妹妹,频繁地向孙鲲瑶哭诉,在睡着后看见了哥哥。她梦中悬挂在窗户外面,哥哥一边拉着她的脚,将她向下拉扯,一边哭泣着说对不起。”
傅星纬的语气有些沉重,
“孙鲲瑶以为妹妹是太想念哥哥了,加上目击了哥哥离世的现场,导致心理出了问题,才频频做梦。现男友的经济实力还算可以,他提出要带妹妹去进行心理咨询,孙鲲瑶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做法。但就在两天前,孙鲲瑶陪妹妹一起睡,发现妹妹好端端地躺在床上,忽然往下滑了一大截。”
“孙鲲瑶想起亡夫老家的一位亲戚懂一些玄学,就找了这位亲戚咨询,在亲戚的帮助下联系到了灵师府。”
“孙鲲瑶虽说有些迟钝,但在发现事情不对后,她处理得很好。她检查了家里所有窗户外面的栏杆,寸步不离地守着妹妹,等待灵师府的支援,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。”
“灵师府这边也认为,妹妹的确有着生命危险,希望接下任务的灵师以最快速度赶到当事人身边。”
这种任务的确要尽快处理。
时灿和林逐月被送上了直升机。
直升机将他们从灵师府送往临海市机场,乘坐最近的航班前往夜北市。航空公司也不做人,没有准备早餐,还在飞机上推销商品。
还好,林逐月和时灿现在最需要的是睡眠,不是早饭。
两人睡醒后,飞机在夜北市落地了。
孙鲲瑶在家里看着孩子,来接林逐月和时灿的,是孙鲲瑶的现任男友陈君浩。
他开着一辆不算特别昂贵,但打理得很干净的白色奔驰,人也穿得很体面,长相虽然没好看到时灿这种程度,但也算得上是清俊。
他一边将林逐月和时灿的行李往后备箱里塞,一边客客气气地对两人说:
“真是麻烦你们了,大老远赶过来一定很辛苦。你们吃早餐了没?我老婆和女儿也还没吃饭呢,我家附近有家不错的早餐馆,等会儿我叫上她们俩,一起去吃点。”
“对了,两位怎么称呼?”
林逐月向陈君浩介绍道:
“我叫林逐月,他叫时灿。”
陈君浩道:“时……?”
时灿问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陈君浩连忙解释道:
“没有,就是觉得真是个稀有的姓氏,以前从来没有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