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灿伸手截走了这杯酒。
萧子轩似乎跟时灿有什么过节,时灿靠近后,他好像有点害怕,变得拘谨了很多。
时灿将酒杯拿高,对着灯看了看。
时灿嗤笑一声,眼中染上几分怒色。他那双眼睛平时看着漂亮,可等到生气的时候,就会变得极度具有攻击性,有点像狼。
他把酒杯递向萧子轩,简洁直白道:
“喝掉。”
萧子轩接过酒杯,放回侍从端着的盘子上。
但时灿不依不饶地端起那杯酒,再次递向萧子轩,粗暴又简洁地命令道:
“我说了,你喝。”
林逐月迷茫地看着暴躁又凶狠的时灿,又低头看了看时灿拿着的酒,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杯香槟可能有问题。
乔寻想要拦下那杯酒,说道:
“他已经喝了很多酒了,不能再……”
时灿根本不搭理乔寻,咄咄逼人道:
“萧子轩,今天要么你把酒喝下去,要么我把酒送去化验。”
萧子轩和乔寻的脸色都变得很难看。
萧家的长辈见这边动静有些大,连忙上前来,试图缓解宴厅里的氛围:
“哎呀,这是干什么?”
“你们是打算先奸后杀还是先杀后奸?”
时灿拿着盛着香槟的高脚杯,问道,
“罪责推到谁头上?”
萧子轩的父亲问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时灿晃了晃手上的高脚杯,逼近一步:
“萧伯伯,我什么意思,你不是心知肚明吗?我可不觉得你的废物儿子有胆量不经过你的同意做这种事。”
萧父怒道:“时灿!你别以为我不敢替你爸妈教育你!”
时灿半分惧色也没有。
叶阳嘉从远处走过来,呵斥道:
“行了,丢不丢人?要不要脸?”
无论是萧子轩还是身为长辈的萧子轩他爸,在面对生气的叶阳嘉时都不敢吭声。虽然是关系很近的亲戚,勉强算是一家人,但他们的地位高低非常明显。
时灿把酒杯摔到萧子轩脚边。
玻璃破碎的声响骇得萧子轩和乔寻一惊。
时灿对萧子轩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