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宇宁笑道:“今天是精神文明奖颁布的日子,我两个亿都拿下来了,这点小钱算什么?
我的奖返税,只能让你干看着眼馋,真是不好意思。”
杨立新装得满脸羡慕道:“这年代就是旱的旱死,涝的涝死。
明明我们那里更缺钱,却不给我们返税。
你们这里财政宽松得多,反而给你们返税。
我上哪儿说理去?”
戴宇宁扬扬得意道:“你还只是个新兵蛋子,做一把手时间太短。
待会儿你拜我为师,喊我一声师父。
我高兴之后,教你两手,保证你明年也能得奖。”
“你少来,”杨立新没好气地道:“你凭什么能做我师父?
占便宜是吧?”
“这怎么能叫占便宜?”戴宇宁道:“我能拿精神文明奖,你拿不了,难道不能做你师父?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拿不了?”
杨立新反问。
戴宇宁嗤之以鼻道:“老杨,别硬撑着了。
我听说过你在通元县折腾。
空气质量是上去了,营商环境也好了,但各部门闹得鸡飞狗跳,从上到下怨声载道,到头来还什么都没捞着。
你说你图什么?
这样搞运动,你能坚持多久?
让你拜个师,你还别不服气,我都是为了你好。”
“你可拉到吧,”杨立新没好气道,“你就是想看我笑话,我还不知道?
反正我今天郁闷。
我们俩就敞开了吃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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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凡,坐。”
戴宇宁没想到陈小凡,还真的一屁股坐到了杨立新旁边,不由皱了皱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