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矮又胖的张全利,脸涨成了猪肝色,气急败坏地道:“专案组已经查到苏兴怀的混凝土公司,恐怕很快就会查到我头上。
你快给我想想办法。”
对面沙发上坐着的一个瘦高挑,正是韩秉谦。
他手里拿着一根点燃的雪茄,周围烟雾缭绕道:“那是省厅派下来的专案组,我能有什么办法?
你以为我这个局长,还能管得了副厅长?”
“你管也得管,不管也得管,”张全利暴躁地道,“我这么做,是在替大家擦屁股。
要不是你们指使,我去动那个小姑娘做什么?”
“你还好意思说?”
韩秉谦也暴怒道:“你手下人怎么办事的?
让他处理个人,到最后了都忘不了性侵。
让他去抛个尸,里面不会装点石头?
竟然能让尸体飘出来。
现在闹到今天这个地步,难道不是因为你的人办事不利?”
张全利自知理亏,恨恨地锤一下桌子道:“苏兴怀这个王八蛋,狗改不了吃屎。
我这次被他害死了。
只是我不明白,那个陈小凡到底是什么人物,竟然能从省里叫来专案组。
要不是他追着不放,让那个案子成为悬案。
我也不至于到今天这个地步。”
“你别想那么多了,”韩秉谦叹口气道:“根据我的经验,现在专案组肯定已经盯上你了。
想想这些年干的事,恐怕吃十次枪子都够了。
你要想活命,就赶紧跑。
必须出境,走得越远越好。
反正这些年,你应该已经转移了不少资产出去。
到了境外,也可以继续花天酒地。”
张全利坐在沙发上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