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位大人当下可有其他要说的?”
“这。。。。。”
“户县令。”
“你既已承认为此事主谋,那自然难逃一死。”
“依照朝廷律法,妻儿家小自然不能幸免。”
“当下户县令可还有别的要说,好减免罪责,给自家妻儿留一条生路。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”
“还有赵大人!”
朱棡顺势看向赵平,“死罪难逃,亲人连坐。”
“赵大人是觉得陛下惩治奸佞的手段太过柔和?”
“我说,我说!”
听到就连赵平都要满门抄斩。
当下户晨亮再无隐瞒的必要,生怕被赵平抢先一步,立时道:“此事乃赵大人交代,谢良辰传信。”
“罪臣并无参与,赵大人只命罪臣听到消息,不派遣县衙差役前去缉拿盗匪即可。”
此话一出。
赵平尚且还能保持冷静,而谢良辰却跟被踩到了尾巴一般,当下满是不可思议的看向户晨亮。
“敢。。。敢问户县令可有人证、物证?”
“嗯。。。。”
明知谢良辰会有此一问,户晨亮倒不似方才那老人那般紧张。
此刻深吸口气,看向朱棡郑重出声。
“赵大人、谢良辰所言只是口信,并无书信,亦无人证。”
“只不过罪臣家中有谢良辰送来的诸多金银。”
“纵然不能坐实他二人与此事有关,可一人威逼属下,一人贿赂官员,死罪难逃。”
闻言至此。
任谁都能听出来这户晨亮是豁出性命,也要拉赵平、谢良辰二人去死。
或许是先前早有不满,亦或是为了给自己家人谋条活路。
当下的户晨亮显然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打算。
“两位可有话说?”
“草民冤枉啊~”
对于只想狡辩,出声喊冤的谢良辰。
朱棡眸光冷淡,脸上满是不耐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