詹同也是清楚,此次都事态都已闹到学子敲击登闻鼓的份上了,他再想置身事外未免有些可笑。
而且此时不参与此事,哪怕朱标不会斥责什么,可朝臣必会指着他的脊梁骨斥他詹同首鼠两端。
也是听到詹同如此坚持,谢全想了想转而躬身请道:“既然如此,那便请尚书大人也到午门前等候诸多学子。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”
“尚书大人主管吏部,总管官员升迁调度,于百官之中自然威望甚高,士子多少也有几分敬重。”
“那些学子若是见到尚书大人,届时必不会太过武断。”
“好。”
安排好一切后,几人分别行事。
而谢全却是径直朝玄武门走去,将今日一切原原本本禀告给了朱标。
半个时辰,午门登闻鼓前。
就在一众学子群情激愤,甚至就连詹同出面都无济于事之时。
谢全大步走到学子跟前,朗声说道。
“诸位学子,本官便是诸位视作奸佞之徒的谢全。”
“诸位若有不解,大可尽言。”
“倘若本官所言无方,诸位大可敲击登闻鼓,请奏圣上处斩本官!”
当看到眼前一众学子相继出声,嘈杂无比。
谢全立于锦衣卫身后,高声喊道:“烦请诸位一个一个说!”
“我先说!”
一名学子高举右手,朗声叫嚷。
见谢全点头示意后,锦衣卫这才给他放行,让他上前。
“在下薛杨,有一事不明想请问大人!”
谢全认的出来,这薛杨便是方才在茶馆中拿起物件砸铁铉砸的最凶的一个。
不过眼下这薛杨倒不似先前那般,冲自己恭敬拱手后这才缓缓说道。
“敢问谢大人,我朝官制起至唐宋,数朝不歇。”
“怎的到了如今却要精简裁撤?”
“请问薛士子,你平日可还信奉周礼?”
“什么?”薛杨一时不解,疑惑问道。
“本官想知道,薛士子平日饮食是否也要先奉父母尊师,阶下站立,直到父母师长用膳过后方才端起碗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