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。”
“中原史记有写,刘邦围困项王于垓下,汉军夜奏楚歌,扰乱楚军军心。”
“那刘邦虽是地痞无赖,可击败项王的这个法子却也算高明。”
“儿便是要把控明军军心,逼得蓝玉手足无措!”
见自己儿子对鄙夷刘邦,却对项羽很是推崇。
厄尔屎倒也不觉得意外。
少年人多敬项王,时值中年便更佩服刘邦,这点本就无可厚非。
只不过就目前情况来说,卜尔屎说的这个法子虽有借鉴四面楚歌之意,但真与四面楚歌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。
“我儿甚有韬略,所言之法也甚是高明。”
“只是眼下情形却也不同,此事再议。”
说罢,厄尔屎径直朝座位走去。
可原本听到自家老爹称赞,甚至都准备下去传令大军前压的卜尔屎。
此刻听到再议这话,整个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,却也是愣在了原地。
“父王!”
待回过神来,卜尔屎赶忙上前,继续说道:“儿子这法子必能诱骗明军出城,就算不能也可折损明军士气。”
“父王为何不准?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”
“若父王信不过孩儿,孩儿愿效仿中原将官,立下军令状!”
此言一出,厄尔屎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。
“傻小子,就算你立下军令状,可为父只有你一个孩子。”
“即便不成,我还真能斩了你?”
“孩儿愿立军令状!”
卜尔屎说着便跪在了地上,郑重请命。
而看到自己儿子如此执着,厄尔屎无奈,只好继续问道。
“我白牦军最擅什么?”
“骑兵对冲!”卜尔屎不假思索,当即说道:“白牦军将士人人皆披重甲,手持长矛,另有千人以白牦牛为骑,最擅骑兵对冲。”
“正是这个道理!”厄尔屎当即说道:“步兵利险阻,骑兵利平旷。”
“虽说我白牦军能为军中精锐,也因其步战强盛,可最主要的还是骑战突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