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在三披王准备出声之时,不知何时离开的蓝玉重新折返回来冲朱标微微点头。
见状。
朱标语调和缓,转而冲柳自新出声道:“柳使需知,齐国公也是为我大明长远计,方才质询并无私怨。”
“朕本心自是要与安南,与诸国和睦相处,不起刀兵。”
“你与齐国公皆为两国重臣,不可因今日之事生出嫌隙,有碍两国情谊。”
“嗯。。。。。”
听到朱标这番略带示弱的和稀泥言论,柳自新先是一愣,随即忙冲朱标拱手道:“外臣不敢,齐国公忠心为朝,当为臣子表率。”
“外臣虽居安南蛮荒之地,可也是打心底里敬重能臣。”
语罢,柳自新顺势冲王保保拱手一礼。
“既然误会已经解除,外臣向齐国公赔不是了。”
“还望齐国公大人大量,莫与小人计较。”
“不会!”
王保保不愿和他多言,随即应了一句便也没有出声。
可此时,蓝玉却是笑呵呵走到两人中间,分别握住他二人的手臂,温声说道:“你们两个皆为性情中人,今日之事就此作罢。”
“不过本公方才听说演武场上的两国将士听闻你二人争辩,此刻也是剑拔弩张。”
“不如随本公到看台边上,也让安南将士看看,你二人早已化干戈。”
没有给两人开口的机会,蓝玉拉着他们两人便朝看台边上走去。
此时一旁的柳自新虽不明白蓝玉究竟是打的什么主意,但看到王保保饶是蓝玉的面子都不给,此刻依旧不愿和他多言。
柳自新自然也不想热脸去贴冷屁股,折辱了他安南的尊严。
就这样,二人一左一右立于蓝玉身旁,缓步走到看台边上。
而等二人方才站定,只见蓝玉转身冲瓦尔密喊道:“瓦尔密将军,你既已归顺我朝,待陛下册封过后便是我大明战将。”
“想来安南授意你麾下将士袭击班老佤族,其中必有误会。”
“当下最主要的,乃是让场内的安南将士看到我朝与安南并未生出嫌隙。”
“你且一同过来。”
“可是梁国公。。。。。”
瓦尔密刚想说些什么,而一旁的王保保似乎是明白了什么,也跟着说道:“听梁国公吩咐便是!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