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此!”
“朕不愿你暹罗横遭兵祸,故而才最后召你进来,也是想问问你暹罗一朝可有所求!”
朱标突然的一番话也是打乱了三披王原本的谋划。
本来他还想哭诉安南欺压他暹罗百年,顺势给予重利向大明示好。
可现在反倒是朱标率先询问他有所求。
如此情形也着实让三披王有些大跌眼界。
“陛。。。。。陛下,外臣。。。。。”
“朕也不愿有所隐瞒。”
就在三披王一时错愕,不知如何开口之时。
朱标紧跟着说道:“倘若此次演武安南使团未曾抵京,演武得胜之奖赏便是一同发兵安南。”
“然此次安南也派遣兵卒参加演武,你暹罗将士能胜过其他诸国,对阵安南却少有胜算。”
“因此朕才突然改口。”
“陛下是说。。。。。”三披王瞳孔微震,有些错愕呢喃道:“此次演武,乃是陛下为了使我暹罗名正言顺发兵安南?”
见朱标不置可否。
三披王情绪激动,猛地冲朱标叩拜道:“陛下之恩,天朝之恩,我暹罗一朝无以为报。”
“还请陛下明示,我朝如何报答此如天之恩!”
“何言报答。”朱标冲刘保儿示意扶起三披王后,略微有些头疼说道:“诸国只看到我大明威压四海,以为诸国之事皆由朕一言而定。”
“可说到底,这个主朕也不好当。”
“既要让诸国满意,又不忍诸国百姓无辜受难。”
“所以朕不能明示谁能发兵安南,朕更不能明言诸国联军齐攻安南!”
“陛下。。。。。”
“好比今日!”朱标苦笑一声,看向三披王沉沉说道:“占城、苏门答腊、罗非等国使臣依次拜见,所求无非是想让朕准许他们发兵安南。”
“可这些使臣、诸国朝廷都抱着劫掠金银、强占土地、屠戮安南百姓的心思发兵安南。”
“你且说说,朕如何能准许他们带兵攻打安南?”
“陛下仁德之心,外臣感佩莫名。”
“只是不知我外臣是否能为陛下分忧,我暹罗一朝可能为天朝效力?”
见朱标不语。
三披王顿了一下,转而义愤填膺,正色言道。
“外臣虽是愚钝,可也知安南图谋不轨。”
“前些日子姚大人勒令安南与诸国将士同饮同食,姚大人筛选安南由兵卒假扮的学子,还有揪出佯装天朝百姓的安南兵卒。”
“此番种种,无不证明安南狼子野心,图谋不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