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得到了自己的答案。
墨芩不知道他又想了些什么,直言道:
“不是不方便,我只是在想该怎说才好。”
原本打算将所有的一切都和盘托出,但黎砞却说不能。
本来作为外来者,就已经是犯规的了,现在这个犯规的人还要向身在局中的人宣扬。
这是不被允许的。
墨芩有些不满:“能做不能说?”
黎砞:“这世间能做不能说的事还少吗?”
不是所有人、所有事都能一眼望底,干干净净亮亮堂堂。
墨芩衡量了一下,哪些是不能说的,哪些是能说的。
“我不是这里的人。”
商祁都已经放弃了,冷不丁地听到这话,一头雾水:“什么?”
“我不是这里的人,也不会一直在这里。”
商祁不理解,他只明白了一件事,那就是她会离开自己。
“离开这里,去哪儿?”
墨芩报出的却是一个时间,准确的时间,准确到天,是一百年后的某一天。
她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。
商祁张了张嘴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她是在耍自己吗?
墨芩又说:“我早就认识你了。不然我不会帮你,我是仙,你是魔,不是吗?”
“……”
商祁不说话,心里越发认定墨芩就是在耍他。
她看起来一本正经,冷清理智,有的时候又会恶趣味地逗他玩。
她是天上月,他是地上泥,若不是她一时兴起,又怎会与他产生关联。
墨芩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才能让人信服。
她可没说一句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