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要赚一些钱,以维持生活所需,他在楼下溜达着,见到一家小饭店招服务员,虽然只有每月一千元,但可以吃在饭店,他接了这个工作。
每日里的工作很无聊,来消费的都是穷哈哈,他不起来动,有的人会自动起去取菜。
如此,十年之久,他甚少去别的地方,日复一日地来往小饭店和租屋,两点一线距离。
这日,他回到居住楼,便见到一个雄伟大汉坐在门口,谁欲进去,就必须交一块钱。楼门口还有几个男人,显见被揍了,惨兮兮地站在那里。
更远处围着一群人看着,议论纷纷,说这恶霸才搬来,最近没钱了,才想出此举,有的人已是交了每月三十块,免得这月内麻烦,不想挨揍啊!
白千道有点头疼,他不想惹事,捏了捏口袋中的钱,走过去,老老实实给了三十块。
被放过通行,往里走去时,身后传来尖叫声,回身一看,邻居家的二丫被这恶霸摸了,恶霸正咧大嘴笑着。
二丫的妈妈胖婶在旁,平时也是牙尖嘴利,不好惹的,现在被恶霸唬的,都没敢说话。她手颤着递过去一块,待过来时,还被摸了一下肥臀,拉着二丫小跑着进来,眼眶都红了。
胖婶甚感羞辱,与白千道乘坐电梯,都一直低着头,白千道甚至能听到她进了房子,隐隐的哭声。
白千道皱眉,回去了屋里,从挎包里取出一把匕首,静伫一会,蹑手蹑脚爬出了窗子,直接爬到隔壁窗户旁,撬开后,缓缓跨步进去。
这里是内室,他轻手轻脚过去,悄悄打开门一道缝隙,就见到胖婶坐在沙发上,不时地哭一声,却哪里有哭态,还手中拿着一个酒杯在饮酒。
二丫坐在一张电脑桌子旁,耳朵上挂着耳塞,似乎在听着什么。
二丫拿下耳塞,转头看向胖婶,疑惑面容,低声道:“怎么会没了动静?”
胖婶微讶,小声道:“会不会是又躺上床冥想了?”
“不是,他那张床躺上去会咯吱响,我没听到这个声音。”
胖婶警觉地站起身,正待说话,就觉一道身影扑来,一记膝击,她就又倒在了沙发上,压的沙发差点塌了。
二丫方反应过来,就被一只强有力的手击到脑门,一声不吭地瘫软下去。
一会后,恐惧不已地胖婶和二丫交代,她们隶属于政府的特勤部,来此为的是监视白千道。
白千道凶声问她们,怎么会找到自己,满脸是血的胖婶连忙说不知道,她们只是授命而来,别的什么都不知道。
白千道沉思中,二丫大胆问他,怎么会发现了她们?
白千道不屑地告诉她们,虽然面对恶霸装的很像,但她们闪过的锋利眼神骗不了他,而且这哭声太没诚意了,哪能断断续续地,一会哭一下啊!
胖婶羞惭,垂下了头,做特工不合格啊!
白千道也没继续为难她们,选择再次离开,这次是被政府部门逼的离开。
他背着挎包,走至楼门口,一脚踢翻恶霸,至少令得其三月下不了床,在众人惊讶地注视中,扬长而去。
走了十里路,已是天黑,寻思着在路边睡一觉。
一辆车停在他的身边,转头看见车窗内一张脸,他皱了一下眉。
车窗打开,周知秋凝视着他,说道:“白千道,上车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