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好吧!你这大脑太可怕,终究瞒不了你……这还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,有个秘密传闻,舍皇后曾蒙始皇帝恩赐一颗永莲珠,但谁都知晓她没法修炼,却依靠此珠活至如今。我费尽心机接近她,是想去骗到手,斗不过强霸的秦无憾,我也要阴一个皇室之人,舍皇后那么老了,也该为人送终了吧!”
赵蓉色变,怨道:“你这般做太大胆了,若被发现意图,哪里还能活命。”
巴伟笑道:“现在活着就够憋屈的,不做点什么,心不甘啊!千道,你总是说永莲珠对你有大用,有法骗出来吗?”
“你可知永莲珠为舍皇后收在何处?”
“这我哪里知晓,猜测她会随身携带?”
白千道摇头道:“不可能,视若活命珍宝,不会随时放在身边,遗失了后悔不及,一定是秘藏在某处,还很接近。那慈心宫……嗯,可能床榻底下有机关,想法让我见舍皇后一面,我去探探,试试看偷出来。”
“好,两日后我就要再次前往慈心宫,到时你与我一起去,就说你仰慕那老皇后,想必能见你一面吧!”
陈蓉惊讶地道:“你……你们真的要做在舍皇后面前,偷取永莲珠之事?”
“当然,不偷白不偷。”白千道与巴伟异口同声回应,彼此互视一眼,哈哈大笑。
于是,白千道随巴伟去了慈心宫,顺理成章……嗯,舍皇后早已想见他,恶骂一顿,为儿子出出气,就差命太监宫女打他一顿了。
闻听一阵阵恶语骂声,巴伟在旁暗笑,白千道默然不语,其实在以大搬运法搬运。
手中握着一物,明显不是永莲珠,软软的,似乎是亵衣……
你个骚皇后,这是为秦无憾穿的吧,什么地方不好放,放在床榻下?
白千道运念,就把亵衣放在一个对他恶狠狠注视的老太监桂公公怀里,心中想着不在床榻下,又能在哪里?
不管了,一定在附近,我就随意感知,随意搬运吧!
香烛,草纸,带扣……就算不是的,也搬运而来,统统往桂公公怀里塞。
桂公公正在舍皇后面前表现,专注恶视白千道,胸口显而易见地鼓胀起来,还不自觉。
奇怪,为什么还没探寻出来?
智慧无双,算无遗策的白千道伤脑筋,小小偷取之事也会挫折?
眼见巴伟向他挤眼,目询结果,他白一眼过去,就见舍皇后已然骂累了,放下手中把玩的玉珠,端起茶盏饮茶,这让他的目光有些发直。
我靠,近在眼前而不自知,原来永莲珠被舍皇后包在玉珠内,闲时就取出来把玩。
好,我就偷梁换柱,搬运之妙为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用普通珠子换取永莲珠,神不知鬼不觉,到手。
舍皇后还没感觉时,白千道指着老太监,惊讶地道:“桂公公,你这怀里……露出的是什么?”
桂公公低头一看,一只凤头女绵袜漏出来一角,他眼见自己鼓起的胸口,这么一掏,舍皇后的私人物件掏出来一小堆。
舍皇后立时脸色就绿了,桂公公呆呆伫立,一时还没反应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