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蓝染笑了。
“大梦真如·悖论存续。”
被贯穿的“蓝染”突然化作镜面破碎,而真正的蓝染从另一片星云中缓步走出。
“我的存在本身,早已成为‘梦境’。”
“所以,我不存在死亡。”
“你,也无法杀死我。”
那些被永恒之枪贯穿的“蓝染”,可以是梦境中的泡影,可以是真实的蓝染,但无论是哪种,都无法杀死蓝染。
悖论存续的作用是,即便肉身湮灭,只要仍有生命体沉沦于其编织的梦境,便可从最深层的梦境中重塑现实之躯。
现在,这个虚拟战斗场,就被他的权能所覆盖着。
他如何会死呢?
“无间梦狱。”
蓝染的刀锋轻轻划过虚空。
“唰!”
所有“洛基”分身的动作突然凝固,他们的眼中同时倒映出恐怖的景象,奥丁的永恒之枪贯穿自己的心脏,托尔的雷霆劈碎自己的神格;
甚至连自己最信任的“谎言”本身,都在镜面中反噬自己。
这是,被所有信任之人背叛的噩梦!
“已经用过的手段,不过换个名字,又怎能对本王产生作用?”
洛基的本体感受着这一切,不屑的说道。
“不。”
蓝染的声音突然从洛基背后传来。
“这不是恐惧。”
“这是——真实。”
“噗嗤!”
镜花水月将洛基的身躯一分为二,而他的权能仍旧作用在洛基的身体之中,他的两具身体虽然保持着活性,但是却无法融合到一起。
“我说过,梦境能直指灵魂。”
蓝染微笑着说道。
洛基也笑着,只是他的笑容要更加狰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