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次状元暂定章横,杨士奇次之。”
“殿试过后,酌情调整。”
“是。”李景隆拱手刚要离开,可又想到了什么,忙再次冲朱标禀告道:“陛下,那解缙。。。。。”
“解缙文试考卷如何?”
“回陛下,虽也中榜,却在二甲之流。”
“是否将其拔为一甲。。。。。”
“不必!”朱标当即说道,“高夫子等人既将其定为二甲,那朕便没有带头徇私的道理。”
见李景隆似乎也格外在意这解缙,朱标也来了几分兴致问道:“九江,你以为那解缙如何?”
“臣乃此次科举副考,不便评价此科学子。”
“拉倒吧!”朱标横了他一眼,没好气道:“你还真想当这次科举学子的座师?”
“眼下独你我二人,随意说说。”
被朱标这么一说,李景隆憨笑一声便也仔细斟酌了起来。
数秒过后,却见李景隆脸上多了几分不悦,语气也十分不满道。
“解缙,着实给臣惹了不少麻烦。”
“倘若先前陛下和太上皇不在贡院,他半个时辰便要上交试卷,臣身为科举副考反倒被他弄得有些措手不及。”
“届时无论他是想要参与工试亦或是离开贡院,臣都不能擅自做主。”
“此事闹大,臣也免不了担责。。。。。”
“有话何不直说!”朱标直接打断李景隆道。
就李景隆方才这番话虽表面上是在抱怨,可实则乃是想告诉自己,那解缙自私至极。
为了他自己能出风头,能在此次科举的考生中脱颖而出。
全然不理会其他科举官员的死活。
李景隆说的轻描淡写,最多不过是抱怨自己将要担责。
可实际上,倘若当时不是自己和老朱在场,无论解缙是要参与工试亦或是离开贡院。
哪怕是两者都不准,使的解缙大闹贡院。
届时相关官员都要问责,甚至还要有人因此掉脑袋。
说解缙是搭上贡院官员的性命出头,也丝毫不为过。
当然!
朱标却也清楚,以解缙的秉性。
倘若不是见自己和老朱在场,他也不会闹这么一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