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能说出恩待陈家凹村民的话,可如今却又向朱标请命,打算严惩那些村民。
更让几人觉得发差的是,姚广孝所说的严惩,乃是斩杀罪首连同村中里正一并斩首。
“陛下!”
姚广孝声音刚落,一旁的沈三石忙快步上前,抢先说道。
“陛下,臣有惩治之法。”
“哦?”朱标闻言,眼神有些古怪的看了眼沈三石。
毕竟沈三石绝非心狠之人,此时朱标倒还真想听听他有什么惩治之法。
“说来听听。”
“启禀陛下,倘若布衣巷并非陈家凹土地,那其村百姓之所以闹上这么一出,目的也不过是为了索要钱财。”
“既是为钱,那取他们性命或许并非最重的惩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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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了眼执意要铁血执法的姚广孝后,沈三石深吸口气,继续说道。
“城东修建民舍,几位少将军更是为这些寒门学子提供一日三餐。”
“而且朝廷也安排学子从工,建造民舍,发放饷银。”
“因此这些寒门学子得到的饷银加上离家时携带的盘缠,此时手中多半有些余钱。”
“所以备些酒肉,文房四宝在民舍附近售卖,生意必将兴盛!”
“沈三石做生意竟做到这些寒门学子的头上来了!”知道沈三石是不想见他斩杀陈家凹村民。
可在姚广孝看来,陈家凹村民既然敢打朝廷的秋风,那他们便是死有余辜。
明白沈三石有意阻拦,姚广孝语气也带着些许讥讽,没好气道。
“下官以为沈三石怕是打错了算盘。”
“那些学子都是寒门,谁能有银子购买酒肉,笔墨纸砚虽是需要,可他们也只会挑最便宜的购买。”
“从这些寒门学子身上,沈三石可捞不到半分油水!”
“在下并非是想捞油水。”沈三石应了一声,转而看向姚广孝正色说道:“而且在下以为,酒肉、文房四宝,定会售卖一空,得银颇多。”
“决然不会!”
没有理会姚广孝很是不屑的冷哼。
沈三石转向朱标,继续说道:“科举三年一考,乃是学子心中头号大事。”
“所以临行前,这些学子的父亲、妻子必当嘱咐保重。”
“加上此次学子可参与修建房舍,换取饷银。”
“稍稍富裕之下,学子必然愿意咬牙买盘肉来吃吃。”
“这话都是不错!”朱标略有惊喜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