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瑞尔,不要。”夏尔轻声劝阻,“我不管你要做什么,等回了家,你单独做给我看。”
西瑞尔温柔地笑着说,“我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们误会你呢,母亲?你不要管了,要做王夫,至少要做到我这种程度,才配爱着你吧。”
西瑞尔用精神力将夏尔的双腿引诱成了虫母的尾巴,紧接着,他后背上生长出宽阔的蜻蜓翅,将夏尔轻柔地推倒在柔软的王座里,使他的身体深深地陷进去。
夏尔抓住西瑞尔的肩膀,茫然但是冷静地盯着他,看着他褪去了衣服,露出了强健而肌肉骨骼漂亮的身体,但是有一条贞洁隔离罩,穿在他的部位上。
周围的议论声彻底哑了,连方才还带着挑衅的海蒙,也僵在原地,脸上的轻佻被难堪取代。
西瑞尔这一举动,无疑是忠诚地狠打了他们的脸。
“你该不会是……”夏尔难以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,就像他不知道虫族究竟可以为了虫母做到哪种程度。
那铁打的东西贴合雄虫下腹部及尾钩区域,是环状兼具带状的结构,核心意义是,通过封闭或限制尾钩的自主活动,实现束缚,且带有锁具,需特定钥匙才能打开,以确保只有授权者可解除束缚。
与虫母贞洁罩常被关联到“控制”的联想不同,雄性贞洁罩更多被认为是防止在外发生偷吃行为,起初夏尔并没要求他一定要戴,可他却说,这是贵族行为,一定要坚守。
身为王夫,西瑞尔此举无疑展示了王夫对虫母极高的忠诚度,他的身体、心灵、甚至意志,全部服从于虫母。
“海蒙,”夏尔轻抬眼皮,“现在你还觉得,我选王夫的眼光有问题吗?”
海蒙脸色青白交加,张了张嘴,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良久:“……母亲,没虫能再质疑你。”
夏尔环视了一圈,目光平静:“关于巨蛛军团和图兰家族的事,任何有建设性的意见,我都欢迎。但类似今晚这种事,”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海蒙的方向,“我不希望再听到第二次。我需要的团结,不是用舌头构建的,而是在战场上用鲜血和忠诚铸就的。明白了吗?”
“是,陛下!”这一次,回应声整齐而响亮,带着敬畏。
夏尔没说话,只是轻轻拍了拍西瑞尔的手背,“好了,起来吧。”
“不要。”西瑞尔轻轻吻上虫母的尾巴,“我觉得我身为王夫,做的还不够多。”
周围一片安静,只能听见一道道不安的呼吸。
夏尔下意识往后退,西瑞尔一直耐心等到他退至王座里面,才轻轻握住他的尾尖,把他整个人从里面拖了出来,“不要害怕,不要躲避,母亲,我是你的王夫。”
夏尔的头发有些乱,衣服卷边,原想制止,可看着西瑞尔眼底毫不掩饰的臣服,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。
“……那贞洁罩,戴着难受吗?”
西瑞尔愣了愣,随即失笑:“怎么会难受?我爱着你,甘愿惩罚我自己对你的不敬。”
这里面布满钢钉,只要尾钩起立,就会感觉到滔天灭顶的疼痛。
“我是在提醒自己,除了面对你,我不要在任何别的地点、场合,起那种念头。”
夏尔盯着他的眼睛,沉默片刻,才缓缓道:“回去后,把钥匙给我,别那样对自己。”
西瑞尔的心跳漏了一拍,“你会心疼我吗?”
夏尔叹了口气,望着他热切的眸子,切身体会到了痛,“会啊……我的心是肉做的,你是我认定的王夫,我不舍得虐待你。”
“那母亲,你……你也爱着我的话,”西瑞尔双眸明亮,温柔四溢,“就亲亲我的脸吧。”
西瑞尔从未向他索求过什么。
可正是他的懂事、宽容、体贴,才让夏尔感到温暖。
夏尔没有再看海蒙,也没有看其他任何雄虫,他的目光落在西瑞尔仰起的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