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有时候真的很怕符烈冬犯蠢,当时看到符烈冬看完自己,又对符凉夏说了什么,直接惹得她冷脸后,他便在心里暗叫不好。
对此,符凉夏没说信
还是不信,只问他:“你觉得他说了什么?”
苏行殊盯着她:“大概能想到,无非是一些自作聪明的话。”
“所以最近还有跟他一样自作聪明的人吗?”
符凉夏冷不丁道。
她想知道符父试探过他没有。
看到苏行殊脸上微微顿住的神色,她懂了。
“别理他。”
她说。
苏行殊:“我知道,我还没有卑鄙到这种程度。”
符凉夏点了点头,搞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后,她便转过身想要离开。
只是在拧上门把手时,身后男声响起:“别讨厌我。”
声音很低,但符凉夏听见了。
她顿了下,开门出去。
符凉夏并不会对苏行殊产生什么讨厌的情绪,他除了嘴欠点,对她倒不算坏,只是还没有到喜欢的程度罢了。
所以无论是谁,哪怕是这具身体所谓的父亲,也不能替她做出决定。
*
单论滑翔伞,符凉夏还是很喜欢的。耳边是呼啸的风,脚下是辽阔的海,那种在天空中自由翱翔的感觉,感觉自己像一只可以到达任何地方的鹰。
如果她不是被一左一右两个存在感极高的男生夹着的话,符凉夏觉得自己可能会更开心一点。
按理说滑翔伞并不是一项非常安全的项目,他们应该是要有一个教练在上面的。
不过因为白宴说自己略会一点,然后单人先在碧蓝的海上灵活地飞了一圈,顺便斩获了岸边无数迷妹、迷弟的尖叫后,教练便放心地把滑翔伞交给了他们三个。
符凉夏:“……”
她不放心。
纵然白宴表现得很酷很拉风,但看着白宴那饱含深意的笑,符凉夏莫名有种上了贼伞的感觉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三飞呢。”
在工作人员帮他们绑安全带时,白宴随口感慨道。
在寂静得死一样的氛围里,符凉夏默了几秒,思绪逐渐走歪。
不是,他有病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