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眨眨眼。
从下面这个角度看,胸肌着实很……嗯……雄伟壮观……
“你……算了。”他坐起来,揽住她身体,似乎想把人抱起。
艾琳可一点都不客气,手腕才被松开,就把他重新按在台阶上。
哦,当然,是按住肩膀,让他后背抵着楼梯。
她爬起来,坐在他身上,得意洋洋,“就~在~这~里~”
单手捧住他的脸,柔软掌心包裹侧脸,另一只手顺着往下。
“嗯……”
鹰眼眯起眼睛,鼻尖溢出叹息,甩甩脑袋,“……你这家伙,哼。”
大概是实在受不了,他手掌摸索着台阶,调整身体位置,在楼梯台阶间半躺下来。
……
艾琳平时被服务得多,只偶尔骑在上面。
米霍克开始表情还略带不情愿,大概是楼梯的位置,让他不太适应,有些精神紧绷。
但很快就沉浸其中,还会时不时轻抬大腿,颠一颠她,用行动表达催促。
实在是匹难驯服的烈马!
……
她事后满意地点评,“弥补了在神树底下没有做的遗憾。”
鹰眼语气懒懒,“到底在遗憾什么啊?”
“第一次去时,你自己说的——想做~就在这里~”
二楼楼梯口有扇窗,窗外,特属于阴天的微弱光线,恰好照在米霍克脸和身体上。
他抬起胳膊,脑袋枕着手臂,躺在楼梯台阶,另一只手轻轻搂住她的腰,注视着她,略带笑意,“那瞬间的确很想。去洗澡吗?”
“走吧。”
他又问,“洗完之后呢?”
“哼哼~”。
城堡里,日子总是悠闲的。
米霍克会打理菜园,保证日常新鲜蔬菜供应。
偶尔也乘坐棺材小船出门,随便漂流,碰到海贼船,可以练习远距离斩击。
艾琳有项目标,把那些理论写下来,寄给革命军。
但她记性本也不太好,记得不很清楚,时隔多年更想不起来,写起来一个脑袋两个大,仿佛得了一种‘看见纸笔就犯困’的病,恨不得倒头就睡。
不想写就丢下东西,去弹钢琴、弹吉他、画画,还能唱歌给爱人听。
他不懂她的语言,可情感的表达,并不受语言约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