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被大多数人仰望崇拜的男神在他面前心甘情愿低着头,像一只沉默乖顺的大狗任他揉搓。
说不出的亲昵使安漾手掌心发软,他开始手足无措。
尤其当对上那双深邃之下潜藏温驯的眼睛,他呼吸一顿,忽地松手将毛巾整个盖在周彻脑袋上,盖住那道扰人心神的目光。
“陈观南好像还找我有事,我先回去了。”
周彻拉下毛巾,直起身回头,只能看见安漾背影渐行渐远。
郭霆一声嗤笑,周彻冷冷瞥过去,前者完全不收敛:“自己室友也奴役,你真不是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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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小插曲,安漾很快能够自我调节好,等晚上周彻下课回来,他的眼睛又粘在了他身上。
想亲想亲,想亲。
等不到周彻收拾结束,小尾巴在周彻还在刷牙时他就跟过去,唧唧咕咕在人耳朵边念叨:“亲一下吧就一下,就一下,一下不都不可以吗……”
周彻将水杯放在一旁,擦干水珠转向安漾:“就一下?”
安漾小鸡啄米。
周彻幅度很小地低了下头,安漾明白他的意思了,双手撑着洗漱台边沿,立刻踮脚凑上去亲。
没想到说一下就是一下。
嘴巴蜻蜓点水刚碰到,周彻就仰头拉开了距离,面对安漾满脸的哀怨不为所动。
安漾委屈死了:“这算一下吗,算吗,我都没有尝到味道。”
周彻:“又不是吃糖,你想尝到什么味道。”
安漾:“这你别管。”
周彻:“下午怎么走得那么早。”
怎么忽然提起下午的事了?
安漾还是那个借口,陈观南找他有事,他重复了一遍。
总觉得嘴巴馋瘾被勾起来了,三两下嘴唇抿得通红。
“你想让我陪你训练吗,那我下次留到你训练结束。”
安漾在他下颌亲了下,说话只退开一点距离:“不能接吻,我亲一下哥哥别的地方总可以的吧?”
周彻单手扶着他的肩膀,没有说可以,也没有说不可以。
安漾照旧把他的沉默看作默许。
从脸颊一直到耳垂,他的吻从来不是单纯的碰一下,他喜欢重重地吮,蹭,含咬,挤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