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周彻没有鬧啊,他还是对他一如既往好。
可是这话他不敢说,说出来一定又会被涂嘉星嘲笑典中典。
安漾:【还有其他说法嗎?】
涂嘉星:【有的兄弟有的。】
涂嘉星:【还有一种可能,就是他在外面有别的狗了想跟你分手了又不想主动提,就用这种方法慢慢腐蚀你,最后分手也不用顶渣男骂名。】
涂嘉星:【咦?这不正合你意?】
安漾:【……】
安漾:【还是第一个吧。】
安漾:【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他高兴呢?】
涂嘉星:【最零成本的辦法,哄着他顺着他,他想听什么你就说什么,好听话你总会说吧?】
安漾:【不零成本的呢?】
涂嘉星:【那就行动表达,要么亲朋好友拉一起辦个派对声势浩大公开表白,要么当着他的面删除除他以外所有同龄人联系方式,要么挑个暴雨天淋着雨打电话痛声哭诉你对他有多重要。】
涂嘉星:【因人而异,你也可以自由发挥。】
安漾:【……】
安漾:【那还是第一个吧,谢谢。】
涂嘉星:【好的老板,不客气】
涂嘉星:【看得出未来你一定会是一个合格的甲方大笑】
安漾不知道涂嘉星是怎么看出来的,他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合格的甲方,他是在沙滩上干等了一下午的绝望的乙方。
今天是社团给电視台拍攝宣传片的日子,时间定在晚上八点夜幕降临之后,地点是桐海北郊的沙滩。
安漾他们下午两点就被接过来换衣服做造型,各种现場彩排走了好几遍。
现在沙滩上已经经过专业团队布置,各类樂器按次序摆放在装饰物中央,灯光道具准备就绪,只等时间一到就能开始拍攝。
七点半了,距离拍攝正式开始还有半小时。
攝像机外围已经聚集了一圈的围观群众,但始终不见周彻的影子。
周彻答應过他今天会来的。
江树和电視台工作人员商讨完拍摄细节,回头看见安漾一个人站在角落里发呆,朝他走过去:“怎么了,是不是紧张?”
安漾回过神,摇了摇头:“没有社长,我不紧张,”
江树扬唇淡笑:“也是,你之前上过那么多次舞台,这种場面对你来说應该不算什么。”
“每个舞台都是不一样的。”
安漾應得心不在焉,眼神不住往人群方向飘,很快被江树发现:“在等人?”
安漾:“等一个朋友,他说会来,可是一直没有到。”
江树:“是你那位室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