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我想说的是,陛下乃一代之人杰。
如此大张旗鼓的做这事,并且还能明确的与我说了,又不怕我与你们说,还给出来了五年之约。
那除了工业大学真能弄出这些东西,还能有别的什么原因?
只能是陛下真的有信心,能够真真切切的把这些给做出来。
怎么会在此等关乎国运的事情上说什么假话?
诸位贤达,陛下都敢如此做,如此说了,为什么我等就不能放下心中一些成见,多给陛下一些时间。
让我们来一起看一看呢?
如果是五年之后,没有做出那等机器来,诸位贤达再攻击工业大学也不迟。
那时,便是我也会和公诸位贤达一起,向陛下要个说法。
看看这工业大学,到底是真的利国利民,还是说真的只是一些奇技淫巧,与国无用!”
宋濂都把这种话都给说出来了,在场的众人还能说些什么?
虽然许许多多人,依然还很震惊,依然觉得宋濂所说的这种事情根本就不可能。
可是,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,在这种情况下,还真的不好再说些什么。
“诸位贤达,且都散去吧,各做各的事情。
我知道诸位贤达中,更多的人那都是想要为大明好,想要为儒家好。
但做事情需要讲究一个方式方法,不能蛮干。
不能不了解情况,受人蛊惑,被人一说,脑子一热就去干了。
我辈读书人,最擅长用的就是脑子。
岂能这般,没有一点辨别是非的能力?”
宋濂说罢,对着在场众人深深的行了一礼。
而后被人搀扶着下来,从这里离去。
宋濂离去了,汇集在这里的众多人却并没有离去。
看着宋濂那离开的背影,很多的人心情都是分外的复杂。
如此静默持续了一会儿之后,有人开始离开。
果然如同朱元璋先前所想那般,宋濂这等存在,在这件事情上明确的表了态,肯定是能够影响很多人的。
就算是很多人不相信,但总归是有一些人愿意去相信宋濂,更能通过这个事儿,对这些人进行一个严重的分化拉拢,打击他们的嚣张气势!
只要对他们进行一番分化拉拢,那很多事情都要好多做上很多。
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辨别敌我的一个方式?
“宋师所言确有道理,事情便是如此。
以陛下之雄才大略,种种事情岂能考虑不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