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出错,也都是后人出的错,误解了圣人的意思,与圣人无关。
这点必须申明。
不然的话,一旦如此,那后果简直不可想象。
别说是再度振兴儒学了,只怕儒学到了他们这里,将会出现最大的挫败。
这是他们所完全不愿意看到的。
“陛下,这都是后人不学无术,不能准确领会圣人微言大义,所作出的种种谬误注解。
圣人便是圣人,圣人之道无可挑剔,更无可指摘。
圣人一言一行,皆符合天理。
臣愿意整理经典,将这错误不堪的腐草为萤注解剔除,给出正确注释。
还礼记一个朗朗乾坤,为其正名。”
宋濂说着,叩拜于地,近乎于哀求。
朱元璋还从来没有见过宋濂这副模样。
看着跪地的宋濂,不由暗自点点头。
还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鲜打法好使,一招制胜。
直接就把宋濂这等大儒给干趴下了。
这若是上辈子,自己那是说什么,都不敢在这些事情上开口的。
毕竟对方是儒学大家,在其面前提儒学,完完全全就是自取其辱。
可现在,自己抓住这一点儿,以点破面,却能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。
他并没有让宋濂起身,看着宋濂开口:“那宋先生觉得,卫生纸如何?”
宋濂一脸严肃的道:“卫生纸利国利民,诚如陛下所言,不仅能够遏制那些达官显贵,富商大贾等人骄奢淫逸之气。
还才能节省下布匹。
更能还那些被养来当厕筹用的人,一个应有的尊严!
而这,还只是表面的好处。
今后一旦按形成规模,更是能创造出许多的岗位来,令无数寻常百姓从中受益。
通过他们的劳作获得钱财,堂堂正正的去买布,改善生活。”
这下子,宋濂再也不在这上面纠结了。
回答的格外的干脆。
“那宋先生觉得,咱设立的工业大学如何?”
宋濂道:“工业大学,意义非凡,饱含陛下良苦之用心。
之前是臣肤浅了,今日与陛下相谈,才幡然醒悟机械之妙。
这工业大学,看似为匠人所汇集之地,可实际上并非如此。